瀟木言一直在打瞌睡,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在抱自己。
瀟宇年背著個包裹,腰間還掛著個裝著水的竹筒,他氣喘籲籲地從草叢裏鑽出來,累得隨坐在路邊地上,拿起腰間的竹筒大口大口的喝著。喝完,他手抓衣袖自然的擦了擦嘴,把竹筒掛回了腰間。
“哎!找了那麼久,別說是靈芝了,就連顆蘑菇也沒看見,瀟大夫明明說過,隻要在這一帶找,就能找到的,難道是我走錯地方了?不可能呀!哎!不找了,不找了,回去好了。”瀟宇年自言自語的說著,站起身走了幾步突然又停下了腳步,又自言自語了起來:“可回去該怎麼跟金蘭交代呢?這個問題得好好想想才行。”
說著,瀟宇年後退了兩步胡亂坐在地上,也不管地麵的泥土有多髒,他單手撐著下巴閉眼沉思,有什麼辦法可以說服白金蘭,咕咕——他閉眼還不到兩分鍾肚子就餓得發出了警報。
好在有帶幹糧!
瀟宇年想著解下背上的包裹放在自己腿上,打開包裹從裏麵拿出塊幹餅吃著。他遙望著遠處的風景,吃著幹餅情不自禁的讚美道:“哇哦!這風景可真美,空氣也新鮮。”
這時,從山上走下來兩個人年輕人,分別是一男一女,女子扶著腳受傷的男子慢慢的走下山,一邊走著,一邊心疼的說道:“早知道你這麼笨,我就不讓你上山采什麼靈芝了,要是你死了,我跟孩子還怎麼活呀!”
說完,女子心疼的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別哭了,我現在不是還活著嘛!”男子一臉疼愛的幫她擦去淚水。
“嗯嗯!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上山采什麼靈芝了。”
聽了他們這一番話,瀟宇年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就是不知道奏不奏效而已。他故意把自己的衣服撕爛,然後,撿起旁邊的木棍,起身吃著幹餅走下山。
白金蘭坐在石凳上忙摘著今晚的青菜,孩子則坐在她旁邊木做的兒童椅裏,咬著自己的手指頭,口水直流,一直“哇哇”的叫著,不知在說些什麼?可能是肚子餓了吧?
“哎呀!怎麼又吃手指頭了,不是剛吃了奶嘛!怎麼,肚子又餓啦?餓了也不給你吃,吃了也是浪費。”白金蘭看到她又在吃手指頭,有些不耐煩的拿下她的手說道。
“嗚嗚哇啊——!”女娃(瀟芬芬)似乎聽懂了白金蘭的話,哇哇大哭了氣來。
“你哭,哭也不給你吃,你知不知道,自從生了你,我不知被多少人笑,害的我一點麵子都沒有。”白金蘭把錯誤賴到了她這麼個小嬰兒身上了,她覺得自己之所以會被人取笑,並不是自己亂說造成的,而是因為生了她。
“嗚啊啊!”瀟芬芬哭得更是大聲了。
“還哭,哭上癮了是不是,再哭,再哭,再哭信不信我打你呀!”白金蘭不耐煩的怕了下石桌,看著瀟芬芬的眼神,滿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