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風發現原本要發出去的紫蓮願力全都跑到了自己的身體裏,幸好被自己用靈力隔離在一個角落,否則一定會把大量的經脈撐破,成為廢人。幻風知道自己回到了舞家莊,有熊明他們守著,自己可以慢慢處理體內的紫蓮願力。
在幻風調理的時候,那位以外成為妖帝的幸運兒也回到了舞家莊。
“小蝶,乖女兒,爹回來了。”某人還沒踏進女兒的院落,就開始開心地高聲呼喚。
“慘了,老爺回來了。要是讓老爺知道小姐已經被人殺了,一定會要了我的命的。我該怎麼辦啊?”一個穿著粉衣的小丫頭在屋子裏急得汗珠直冒,嚇到腿腳發軟,跪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小蝶,該起來了,爹爹回來了,給你帶了很多好東西哦。”中年人在門外等了很久,也沒有聽到一點動靜,隻好輕輕推開房門,卻看見女兒的貼身婢女跪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
“小桃,小姐呢?又野到哪裏去了?是不是又去找舞天尋那小子去了?哼,真不知道那小子有什麼好,居然把我舞聖的女兒給迷得暈頭轉向的?”舞聖想著舞天尋對自己寶貝女兒那惡劣的態度,怎麼會有好口氣。
“老爺,老爺,請饒了--饒了--奴婢,”小桃被嚇得話也說不連貫,隻能被動地等著舞聖發落。
“下去吧。”舞聖深知自己女兒的脾氣,她決定的事連他這個老子都不能讓她改變主意,更何況是一個小丫頭。
小桃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但仍不願意輕易放棄生存的機會,隻好急忙跑到莊主舞天尋的院子,跪在天尋腳邊,帶著哭腔,“奴婢請莊主救救我,我不想被老爺殺死。”
舞天尋感到很奇怪,這小蝶的侍女怎麼會來向自己求救,聽到她還在嗚咽,立刻將她拉到門外小聲問著,“到底怎麼了?二叔從來都不會輕易殺人的。”
“莊主,小姐在三天前被人殺了,而我卻沒有陪在她身邊,老爺又怎麼會放過我呢?”小桃哭訴著原因。
舞天尋的心裏嘭地一聲巨響,苦惱地皺著眉頭,“這還得了,二叔還不把整個山莊翻個底朝天啊。師父現在正是關鍵時候,不能受到一絲打擾,該怎麼辦呢?”
“如果二叔問起,你就說小蝶追著我出去了,別的什麼也不要說。一定不能讓人到住院來打擾,否則我們都得死無葬身之地。”天尋想著自己回來的時候也沒人看見,就想出了這麼一招。
小桃按著天尋說的法子應付著舞聖,總算安穩地過了三天。也正是這寶貴的三天,讓齊幻風的修為達到了尊者巔峰。
“是老爺,老爺在涼亭那邊,我們快走。”舞聖看到兩個端著花盆的仆役神色慌張地逃開,難免會猜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些狗奴才看到我竟然這麼慌張?......原來是感覺到了我妖帝實力的威壓,我真不愧是世界第一啊!”
“哈哈哈,我是世界第一。”舞聖誌得意滿地放聲大笑,也打斷了幻風他們的閑聊。
“世界第一,誰這麼猖狂啊?居然敢稱是世界第一?”步燁看了一眼幻風,不服氣地說著。
“聽聲音,好像是我二叔舞聖,看來他的修為比以前又精進了不少,現在的我也不是他的對手,這下可能有點麻煩了。”舞天尋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怕什麼,一個妖帝而已,正好給我練練手。”迎風而立的幻風輕聲說著,卻給了他們巨大的信心,本來還想說話的舞天尋也不由得信服,什麼話也沒說。
話說另一邊的舞聖此時正得意洋洋的打算回房去睡覺,剛一躺下就模糊地看到了女兒的影子,心裏麵七上八下的。舞聖立刻去找小桃,想要知道女兒的具體下落,卻發現小桃早就跑得沒有蹤影了。
“看來這裏麵一定有問題,我一定要盡快找到小蝶。”舞聖氣勢洶洶地找到舞天尋,伸手就抓住他的衣領,“你小子給我老實交代小蝶到哪裏去了?要是她出了一星半點兒的差錯,老夫饒不了你。”
“哼,居然敢這樣對待我徒弟。”幻風順口就將嘴裏的果核用力吐向舞聖的手,“噗”地一聲就穿透了他的一雙手臂,“饒不了誰?你這個老不要臉的,居然敢為難我的徒弟。”
舞聖頓時就將天尋扔了出去,招式淩厲地攻擊幻風,挖眼,劈頭,襲胸,斬妖,一招比一招快,一招比一招很,卻總是陰錯陽差地被幻風輕鬆躲過,氣得他朝著幻風怒吼,“哪裏來的野小子,敢在老夫麵前如此放肆,我看你是找死,也不去打聽打聽老夫的厲害,我今天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老不羞!就憑你對我徒弟無禮就足夠我將你千刀萬剮了,居然還敢放狠話,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妖帝嗎?姑奶奶看你是沒睡醒。”幻風挑著眉,輕輕地掃了他一眼,那神情就是在說,他是一個雜碎,是一個垃圾,讓人不屑一看。
“一個分神期的小丫頭片子而已,修要猖狂,你也就是運氣好了點。”舞聖一邊嘲笑幻風一邊更狠更快地出手,幻風總是左閃一下,後退一步,看似不經意,卻每每閃過一次又一次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