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盈見這幾句話說下來,蕭爾涵的警惕性也沒有之前的高了,拿著手帕的手,悄悄地探了出來。
“蕭太子好不解風情,哪有主動送上門的美人還要往外推的,蕭太子可曾聽過,最毒不過婦人心,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偏偏不巧的是這兩樣,本宮比占全了。”
花盈說完,在蕭爾涵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拿著絹帕的手信手一抖,隻見一陣白霧,頓時彌漫在蕭爾涵與花盈中間的空氣。
蕭爾涵知道中招,連忙縱身去躲,卻終是沒有那白霧彌漫得快,抬手去捂口鼻,更是晚了一步。
蕭爾涵隻覺得白霧過去,他渾身酥軟,竟連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了,想喊,聲音卻憋在口腔中,縱使可以艱難地發出,也是極其的微弱。
見蕭爾涵倒在地上,花盈冷笑一聲,走到蕭爾涵身邊。
抬起腳踢了踢蕭爾涵的大腿,確定藥效已經發揮到了極致,蕭爾涵如泥一般,動也動彈不了,這才慢慢地俯下身。
“蕭太子,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一個投懷送抱的女人,否則後果很嚴重的啊!”
花盈抬起手指,撫過蕭爾涵剛毅的臉側,笑得陰暗不明。
做為一個女人,花盈自然是喜歡像蕭爾涵這樣的男子。
同賀華尊一樣,他們都是出身就帶著皇家之氣的男人,有著這世間最最華麗的尊貴。
與端木天權那種出身庶皇子,長期被其他得寵的皇後妃子生的嫡子寵子壓著,而產生了一種扭曲的心態,絕然不同。
相對於蕭爾涵,賀華尊又顯得青稚了一些,還沒有到男人最好的年齡,體現不出那種男性雄風。
在花盈覺得,隻有像蕭爾涵這樣沉穩不凡、氣度從容的男子,才是值得她這樣的女人獵捕的。
“端木貴妃,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嗎?你是堂堂大印的皇妃,而本太子是……”
說來這藥真是奇怪,容不得人用一點力氣,但說連貫的話,卻是可以說出的。
隻是說出口的聲音極其的小,除了與他貼得極近的花容,離遠一步,都是的不清楚的。
“被人看見?蕭太子多想了,這大印皇宮所有的人,都去前麵看煙火了。”
花盈既然敢做,就不怕被人看到,她自是把這裏都打探得清楚,提前下了迷香,連帶著這院落裏的宮婢小廝,今晚都能好好地睡上一覺了。
蕭爾涵恨自己大在意了,竟把帶來的為數不多的幾名暗衛,按排到了蕭期夜的身邊。
以為自己進了大印的皇宮,絕不會有什麼安全隱患的,哪曾想竟半路殺出這麼一個女人來。
當真是馬失前蹄啊!
花盈見蕭爾涵一臉懊惱的表情,心下暗爽,之前那些被蕭爾涵氣出的怒火,都換成了帶有惡意的報複。
花盈的目光在掃完蕭爾涵的俊臉後,從蕭爾涵的身上躍過,落到了別在蕭爾涵腰間的荷包上。
花盈還記得自己進來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
當時,蕭爾涵好像拿著一件什麼東西,脈脈含情地望著,在自己進來後,他動作迅速地把東西塞進了這個荷包中。
一種快感湧上了花盈的心頭,花盈的手指在蕭爾涵的腰間打了一個轉,在蕭爾涵查—察覺到她要做什麼後,快速地把那個荷包拿了下來。
“別動它!”
聽到蕭爾涵如野獸一般嘶啞的怒喊,花盈笑得開心極了。
在藥效如此強烈的作用下,蕭爾涵還能發出這般動靜來,可想而知。
果然如自己所料,這東西是蕭爾涵的命根子,而毀了別人的命根子,恰巧又是自己最願意做的事。
“本宮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蕭太子當寶貝似的藏著,竟連動一下都不行呢!”
花盈說著打開了那個繡工精致的荷包,直至她興致勃勃地把藏在荷包中的那條衣物拿出來後,臉色從驚喜變成了驚訝最後變成了……糗色。
底褲,竟是一條男兒貼身用的底褲。
想當初,明朗怕自己的女子身份泄露,可謂是細心到了極致,就連這最貼身用的物件,也特意做了男人樣式的。
這才在丟失後,沒有被人懷疑過性別的。
“本宮真想不到,原來蕭太子最大的愛好是收藏人家的底褲啊,還是個男人用的。”
對此,花盈釋懷了一些。
怪不得自己之前極盡嫵媚的勾引,沒有起到半分作用,原來這蕭爾涵竟是個好龍陽不好女色的。
看這底褲的精致程度,想必對方也是個身份不低的男子吧。
“本太子愛好什麼,容不得你說,快把那東西給太子放回去,本太子念在你無知不懂的份,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