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為了賀忠孝不假,但他蕭爾涵還不是為了私情,斷送江山的昏庸之輩,也是覺得這次出兵可以撈到好處。

“本宮也知道蕭太子看不起我們遠遼國,但蕭太子有沒有想過,在現今這個形勢裏,隻有我們遠遼國可以幫助蕭太子,達成蕭太子抱得美男歸的願望。”

衝著蕭爾涵隨身帶著賀忠孝底褲這一事,花盈相信在蕭爾涵的心中,賀忠孝占著非常重要的地位,以賀忠孝為誘餌,甚至比拿百座城池,更能吸引蕭爾涵。

“此話怎講?”

果然,在花盈提到賀忠孝後,蕭爾涵的臉色舒緩了許多。

“趁著大印國現在內亂剛平,朝政還不穩妥之時,蕭太子把派去遠遼國的軍隊抽回,反攻大印,必會殺大印一個措手不及,隻要蕭太子拿下了大印,還怕賀忠孝不臣服於蕭太子你嗎?”

花盈這個提議不錯,如果此時自己抽調回前往遠遼國的軍隊,再聯合大印國的廉王和賢王,以及那個還做著垂死掙紮的上官南毅,定會使被明朗平定下去的內亂,死灰複燃。

賀忠孝遠在邊疆的軍隊,遠水救不了近火,自己拿下了大印的皇都,摛住了賀華尊和賀明朗,自是如何要挾賀忠孝,都能使賀忠孝就犯的,但如此一來……

“蕭太子可以考慮清楚,按照本宮提的這個建議,你可是一舉兩得,江山美男俱在手中,還有什麼可不美哉的……”

花盈這句得意洋洋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覺得頸間一緊,連忙低頭去看,竟是蕭爾涵的手。

蕭爾涵的那隻手,像鐵鉗子一般鉗製在她雪白的頸間,因為用力過猛,青筋暴出。

“你……你……”

蕭爾涵這突然出手,別說花盈沒有反應過來,連在房頂上躲著的水吟也略微一驚。

蕭爾涵明明是被藥物所製,動彈不得的,這突然的起身,立時使堂屋內的情形逆轉。

隻見蕭爾涵的臉色分外蒼白,唇角溢出一行鮮血,但一雙星目卻是炯炯有神地注視著花盈。

“沒想到本太子還能用內力自行衝開穴道吧?”

蕭爾涵掐製住花盈頸間的手,力度加重,掐得花盈幾乎呼吸不能,雙手本能地抓到了蕭爾涵鉗著她頸間的手上。

“你那等雕蟲小技,是本太子一時疏忽了,才會中你的招,哼,像你這樣的女人,留在世間真是一個禍害,本太子就替賀華尊清理門戶了!”

蕭爾涵說著翻動腕子,就要掐斷花盈的脖子。

花盈在呼吸困難,覺得天旋地轉之時,還不忘記勉強地問上一句,“你……蕭……蕭爾……蕭爾涵,你……你為什麼這樣做,你不想得到……得到賀忠孝了嗎?”

她敗得太不心甘了!

“好,你臨死之前,本太子讓你死得明白,賀忠孝本太子自然想要,但本太子要要得光明正大,讓他心甘情願,真要是像你說的那樣,本太子就算得到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以他的性子必會玉碎不會瓦全,本太子可不想努力了許久得到的是條死屍。”

最後一個字說完後,蕭爾涵毫不猶豫地扭斷了花盈的脖子,就像折斷一枝開得妖嬈的花枝一樣輕鬆。

眼看著花盈死在自己的手中,蕭爾涵才慢慢地鬆開了手,一口鮮血在他的手離開花盈的屍體時,吐了出來。

他剛才引誘著花盈說話,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可以用內力衝開催情藥的藥力。

這股子勁,使得急了一些,才使得體內的氣血翻騰,氣脈逆轉,吐了血出來,反倒覺得舒服些,神智也完全的清醒了。

論武功,十個花盈也不及一個蕭爾涵的。

之前,完全是蕭爾涵輕敵,忽略了花盈的偷襲方式,而做為一個長期周旋於眾男人中的玩物,花盈除了輕功好一些,其它武功簡直不值一提。

失了血又失了功力的蕭爾涵,在處理完花盈後,也頹然地坐在了地上。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花盈之前所說的,賀忠孝與賀華尊這對兄弟之間可能存在的不正常情感。

就算花盈的猜測是真的又如何?他蕭爾涵懼怕過誰?戰場上沒有,情場上更不會有的。

這與交鋒戰場不同,在情場上,一旦讓對方失望了,那是什麼東西也挽不回來的。

蕭爾涵希望自己與賀忠孝的情感,可比明月清朗,永遠清輝照耀。

他還希望賀忠孝知道,他蕭爾涵對他賀忠孝是心思端正並光明正大的,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髒汙,隻有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