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給他的感覺,像是神話,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擁有如此武功境界的人呢,簡直已經不像是人了,難怪他的出現,自己一點沒有察覺得到。

對於假麵那一臉的驚訝,明朗無話可說。

還真如玄墨之前所想的,這幾天這老魔怪沒有出現,果然是又去做令他們無法預料到的事去了。

隻是……魔尊劫來假麵,真的隻如魔尊所說的,是自己與玄墨成親時,自己這邊缺少一個娘家人嗎?

自己怎麼覺得……不是這麼一回事呢?好像是哪裏出了問題!

“與你沒有關係,是本宮這裏出了些問題,不過,既然來了,這戲還得演下去!”

明朗不想讓除了玄墨以外的第二個人知道她龍鳳胎的秘密,哪怕那個人是玄墨的父親也不行。

明朗衝著假麵招了招手,向他介紹道:“這是玄公子,本宮的丈夫!”

雖然明知公主殿下的丈夫是那個叫孟千宇的厲王世子,但訓練有素的暗衛,還是保證了在第一時間壓抑下所有的驚訝,向玄墨行禮道:“屬下假麵,參見駙馬!”

對於駙馬這個稱呼,玄墨談不上喜歡,誰讓之前還有一個孟千宇也叫個這個名稱呢,他寧願別人稱他玄公子,或是直接叫他玄墨。

明朗倒沒有玄墨那麼多的想法,她考慮事情的時候,多出於大局,這是自幼養成的習慣,想改也不太好改了,私情總是靠後的!

明朗覺得在魔刹教、在這個時刻,叫玄墨‘駙馬’不好,哪有親哥哥還叫自己妹夫做官稱的,所以,在假麵叫過玄墨‘駙馬’後,明朗連忙糾正道:“在這裏,叫他玄墨,要記得你現在的身份,我們是一家人,沒有那麼多尊卑生疏的。”

“臣遵命,公主殿下!”

假麵習慣性地說完,也意識到他似乎又說錯話了,尷尬地看了看明朗,這麼多年的教育可不是這一時間能改過來的,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叫出,“明朗!”

“嗯,這個語氣對,再叫幾次就好了!”

明朗不以為怪,又囑咐了玄墨,要叫假麵為,“忠孝!”

這樣兩邊商量過後,明朗才把正題切入到了前方的戰勢上。

聽明朗問起前方的戰勢,假麵搖了搖頭答道:“公主……不,明朗,最近有在遠遼國增兵嗎?”

增兵?自己被找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外麵的戰況完全不知,更是不要能下達什麼命令的,怎麼會有增兵這一說呢?

明朗搖頭後,假麵凝起雙眉歎道:“那就奇怪了,遠遼邊那邊突然就打亂了,皇上悄悄發給我的命令,讓我攔劫月錫國的太子蕭爾涵,說他偷偷地從咱們大印的京都溜走了,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暗衛也尋不到蹤跡,再次露麵的時候,卻是在我被抓的前一天在咱們大印與月錫國的邊境上,我猜他火速趕回月錫國,應是與遠遼國的戰勢有關。”

假麵說到這裏,輕輕一歎,“本來我是想第二天在茶馬道上,攔劫蕭爾涵的,哪裏想到……忽然就被抓到這裏來了。”

聽過假麵敘述的情況,明朗基本斷定這忽然亂成一鍋粥的狀態,與魔尊之前許給自己的‘聘禮’有莫大的關係。

“我派出的那隊人,可與你交接上?”

算日子,紅柏帶的那隊由京都刑部大牢裏的死囚以及玄墨的千魔窟的教眾組成的隊伍,在半月前就應該到了。

“交接上了,他們也進入了遠遼國的境內,按照您的命令,並沒有深入到遠遼國的腹地,而是注重要收複咱們大印與遠遼國那排連綿不絕的群山聳翠的山巒的。”

好,很好,不管魔尊如何的添亂,紅柏的這隻隊伍是按自己之前的既定安排的就好了。

“明朗,我……我能知道……這糾究是怎麼回事嗎?”

直到現在,哪怕是看到了自家的主子,假麵還是一頭的霧水,不明所以呢!

出現現在這個局麵,別說假麵了,連明朗自己都不知如何說……

明朗狠狠地瞪了坐在她身邊,一直接著她的手,看她手掌心默默不語的玄墨,嗔道:“問你呢?”

被明朗突然地責怪,玄墨麵色微紅,又瞄了一眼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的假麵,他清咳了一聲,淡淡地道:“請你來的人,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

清楚嗎?明明就是……很糊塗……說什麼請自己參加公主的婚禮,還以娘家人的身份,但……公主真的打算嫁給眼前的這個人,與請自己來的那個金衣神人成為一家子?

哪怕公主之前看起來是很自願的模樣,假麵也不敢相信,看公主的模樣定是受了協迫,有難言之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