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不是偷了她秘籍還給他身上留下那些字跡的人?
南景天也有些哭笑不得,他是愛屋及烏,把風牧雪當成自己女兒疼愛,雖然明明猜到可能跟她有關,但也帶著長輩對待晚輩的慈愛:“罷了,本來我要它也是煉藥的,沒了就沒了吧。”
風牧雪捂住嘴巴,黑龍睛是這位中年帥叔叔的?
本來她以為是這位攝政王的東西呢,想著拿了就拿了,不過對著這位憨厚君子,她難得的不好意思起來。
“咳咳,南叔叔你要什麼藥,我也能煉製的。”
夏侯琛哼了一聲,這個狡猾的女人順杆爬的功夫倒是好,叔叔都喊上了!
他大袖一甩冷著臉直接出了雅間,便看到滿樓的亂象,許多人正抬頭朝這裏觀望,見到他孤傲如嶽峰的身影出現,場中本來還紛亂不已,頓時鴉雀無聲。
正在因為兩個師弟被打下來而驚愕不已的司徒敬看到夏侯琛,頓時脊背生寒,別看他表麵上多麼不屑,實際上仍舊十分忌憚這位攝政王,而且他也根本不是夏侯琛的對手。
“該死,怎麼會撞到他那裏!”
夏侯琛心情不好氣場全開,頓時整棟樓全都籠罩在他的超低氣壓中,玄黑長袍包裹下的軀體仿佛高不可攀的天空,讓人不敢直視,俊美到妖異的臉龐此刻一雙黑瞳泛出紫色,他的目光直盯住了司徒敬,冷哼了一聲。
那一聲冷哼傳來,司徒敬仿佛如遭重擊,腦袋裏像是被十萬重驚雷炸響,氣血震蕩差點吐血,他忍不住悶哼一聲,臉色蒼白地倒退了一步。
花永夜心中驚駭,他捏住折扇手柄的手頓時用力到發白,這男人給他一種深不可測如臨深淵的感覺,雖說對方並不如他老爹那麼厲害,但是在這個年紀也已經十分罕見了。
“滾!”
男人隻是從他優美的唇瓣裏吐出了一個字,利如刀鋒,花永夜心中氣惱,他為自己剛剛居然被震懾而生氣,先天高手而已,難道他沒見過麼,竟敢如此嗬斥他!
葉傾塵慣是體察人心的,見狀道:“臨侯,您的身份何必摻和小輩的事呢,倒是有失自己的身份。不打不相識,我看今天的事就算了吧,何必跟小輩人一番見識呢?”
司徒敬被夏侯琛這番折辱臉色更加難看,聽了葉傾塵的話才臉色好些,他看了眼夏侯琛,心中憤恨,咬牙道:“老夫才沒興趣管這些小孩子的事!”
說罷冷著臉直接揚長而去。
底下魏王和司徒冉也早爬了起來,見到師兄都走了,再不甘心也隻得灰溜溜地偷偷離開。
“花兄,在下管理不善倒讓你看笑話了,這樣吧,今日花兄買的東西,全部不抽成了,也算春樊樓的一點心意。”
葉傾塵笑起來端的是風神如玉,眸光流轉卻也帶著幾分狐狸般的狡黠圓滑,幾番話說下來,即便開始有些怒氣的花永夜也麵色恢複了平靜。
“這事倒怪不得你,原是那司徒皇室的人太過無恥罷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早就被夏侯琛嚇得躲回房間去了,可是直到現在,卻還沒見到風牧雪的影子,這不僅讓兩婢驚訝,就是花永夜也到處看去,他可不信風牧雪會怕了這幾個人!
雅間裏麵,風牧雪正問著南景天需要什麼藥。
“說了你也煉製不出的,這是先天藥師才能煉製的。”
風牧雪撇撇嘴,眼珠子一轉笑道:“南叔叔是母親的舊識,不知道你們是如何相識的?我當時年紀小,許多事都不記得了。”
南景天神情有些複雜和悲傷,他歎了口氣:“我跟你娘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從小就定了親事。”
“啊?”風牧雪詫異道:“那我娘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