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了,哥哥把我抱上汽車,捏了捏我的臉蛋,“今天聽話嗎?”
“嗯”我點著頭,從書包裏拿出一摞厚厚的信交給他,獻寶一樣地說,“哥哥,這是給你的”
“什麼?”他伸出幹淨修長的手指取過來看。
“這封信好像是那個卷卷頭發的姐姐讓我給你的,她長的很好看,不過我還是喜歡這封信的姐姐,她頭發直直的長長的,眼睛大大的像星星一樣……”
“小蝶,以後不要亂收別人的東西”季梅開沒有拆那些信,隻是將它們撇在一旁,他扭過頭對我說,說話的口氣很溫和,但不容置疑。
“可是那些姐姐對我都很好而且她們都很漂亮……”
“如果小蝶再收她們的禮物,我就會和你說的這些漂亮姐姐交往,人隻能對一個人好,那時候我會忽略小蝶,不能陪小蝶玩,不能和小蝶一起吃飯,不能給小蝶講故事,我會天天和別人在一起,小蝶喜歡那樣嗎?”
“不喜歡”我立刻搖頭,“我想和哥哥在一起”我上前緊緊地抱住他。
“那麼以後就不要隨便收別人的信知道嗎?”
“嗯,哥哥我以後再也不要那些姐姐的東西了,她們對我多好我也不要,我隻要哥哥對我好,要哥哥陪我睡覺,給我講故事……”
“小蝶很乖”他的手撫在我的頭上。
我喜歡他柔和如大提琴一樣溫柔的聲音,喜歡他修長幹淨的手指輕輕地撫摸我的頭發,喜歡他散發著淡淡清香的溫暖懷抱,喜歡他的一切一切。
隻有六歲的小蝶最喜歡聽故事,特別是在晚上,我窩在哥哥的懷裏,摟著他的脖子,聽他用好聽的嗓音靜靜地給我講童話故事,我總是聽的很認真,很久很久都不睡覺,哥哥就這樣很有耐心地一直給我講下去。
講的最多的就是白雪公主的故事,小孩子聽故事無論聽多少遍都不會厭煩。
“白雪公主和王子結婚了,從此他們過著幸福的生活……”
“哥哥”我仰起腦袋,“什麼是結婚?”好像好多好多故事都是王子和公主結婚了,最後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結婚”這個詞不斷地出現讓我對它產生了極度地好奇。
季梅開笑著說,“結婚就是兩人永遠永遠生活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就像爸爸和媽媽一樣嗎?”
“嗯,就像他們一樣”
“我能和哥哥結婚嗎?”
“……能”他的聲音很低卻很清晰。
“那我長大要和哥哥結婚,生好多好多孩子”
“好,那小蝶要快點長大”
我歡呼地摟住他,央求他繼續講故事給我聽,他接著講睡公主的故事,我的手伸進了他的襯衣,他的肌膚光滑而結實,胸部有健美的肌塊,觸感比媽媽的還要好。我揪住了那粒小小**,用手指緊緊捏著。
哥哥的聲音在暗淡而溫柔的夜色裏輕柔地響著,我把另一隻肉乎乎的小手貼在他平滑有腹肌上,迷迷糊糊地問,“哥哥,你為什麼沒有奶(**)?”
靜默了好一會兒,哥哥低低的笑聲才從暗夜裏傳出來,“因為我是男人”
“我可不可以吸?”我繼續捏著那小小的**,“和媽媽睡覺的時候媽媽隻讓我摸不讓我吸,可是等她睡著了我會悄悄地吸,媽媽的奶很香很香”
“……”他沒有反對也沒有讚成,但後來想想那對一個孩子來說算是默認吧,他絲毫沒有阻止一個六歲的天真的小女孩在他的身上胡做非為,甚至他在誘導她,他一手鑄造了她的思想,讓某些外人看起來驚世駭俗的思想對她來說是與生就形成的天經地義,後來想,那時的小蝶就像活在真空裏的女孩,唯一能給她施加影響的人就隻有她的哥哥季梅開。
哥哥並沒有像媽媽一樣反對,我從來就知道哥哥不會拒絕我的任何要求,所以在他麵前我是一個無比放肆的小女孩,和在外邊拘謹內向卻自有主張的小孩皆然不同。
我興奮地掀開他的襯衣,蠕動了一下小小的身體,暗淡的夜色裏我看到屬於男人的平滑而弧線完美的胸部,那粒小小**方才已被我**的硬挺,我把濕漉漉地嘴巴湊上去,輕輕地吮吸。
雖然那實在沒有媽媽的**鬆軟,但小小的我已經心滿意足,我好玩地用舌尖勾弄,慢慢地睡熟。
哥哥一直沒有出聲阻止,任我放肆胡為。我不知道一個十四歲已經有了性意識和衝動的少年是怎樣忍受這樣的小鬼在他身上予與予求,一個來自六歲小女孩的“性挑逗”讓身體已經趨於成熟的少年如何自處?他那時的真實想法隻能是一個永遠的謎題,除了他自己沒人會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