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點了點頭,走私情報本就是自己家的生意,隻不過這條情報似乎並不是很值錢,也不定,要看那邊怎麼想了:“老爺放心,明咱們就有一批貨要走,消息會直接送過去。 WwWCOM”
“還是要心一點!”範永鬥沉聲道:“這個盧象升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明的貨再看看,如果今沒出什麼問題,那就正常走貨,如果出了問題,走貨就先停一停,要以穩妥為主,這個世界上的錢是賺不完的。”
“您放心,咱們在張家口還有走不通的路?”管家得意的笑了笑:“這張家口沒人敢不給咱們範家麵子!”
雖然自己家的管家的話有些猖狂,可是範永鬥卻沒覺得有什麼,自己何止是在張家口實力通,在京城也一樣有不少的人手,無論是官麵上還是軍中,別人沒人動的了自己,即便有人想動自己,那些收了自己好處的人,也會給自己出頭。
他們不擔心收不到好處,也要擔心自己被牽連,這些年收過自己好處的人有多少?範永鬥自己恐怕都記不清楚了,需要看一看賬本。
“行了,拍馬屁的話就不要了,還是心一點,心無大錯,能不節外生枝就不要節外生枝!”範永鬥擺了擺手,隨意的道。
正在這個時候,前院突然一陣大亂,嘈雜的聲音已經穿了過來。
範永鬥一皺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管家,十分不快的道:“去看一看,什麼事情如此鬧騰,一大早上的,擾人清靜,告訴他們,不想要命了吧?那就早點去投胎!”
管家的臉也黑了下來,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要知道平日裏院子裏麵這些人全都是歸自己管的啊!
“是,我這就去過去,我倒要看看是哪一個不長眼的,大早晨的就敢鬧騰!”管家怒氣衝衝的向外走去,心裏麵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給對放一個教訓,讓他終身難忘,老虎不威,真拿自己當病貓了。
隻是沒等管家出去,外麵的人已經闖了進來了,這些人凶神惡煞一般,腰間壓著繡春刀,身穿飛魚服,絲毫不客氣的就衝了進來。
沒等管家開口,這些人頓時分成了兩列,目不斜視的站好。
一個身穿蟒袍的男子在後麵走了出來,腰間帶著一把寶劍,目光直接就落到了範文都的身上。
範家的管家自然是不缺見識的,對麵這些人他們自然是認識的,看打扮就知道是錦衣衛。可是張家口根本就沒有錦衣衛,那這些人顯然就是從京城來的,管家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
“這位大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這裏可是範家!”雖然心裏不安,可是管家還是笑著臉迎了上去,語氣十分客氣卻又帶著幾分威脅的道:“如此不請而入,似乎是有些不妥吧?”
身穿蟒袍的人看了一眼管家,直接冷哼了一聲的,對著身後的人點了點頭,然後便邁步向著範文鬥走了過去。
管家剛要上前,後麵的錦衣衛一點都不客氣,直接一腳將管家踹翻在了地上,繡春刀的刀鞘狠狠地砸了管家的後背上,直接將管家砸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就暈了過去。
“拖下去!”砸人的撇了撇嘴,十分不屑的道:“廢物一個,還以為範家會有什麼高手,沒想到全都是一些酒囊飯袋!”
範文鬥眯著眼睛,自己的府邸裏麵是不是酒囊飯袋,範文鬥心裏清楚的很。自己的家丁護院全都是軍人出身,而且基本都是戰場上見過血的,很多都是殺過韃子的,可是還是不被對方看得上,這些人都是什麼人啊?
不過範永鬥也知道,麵對錦衣衛,自己的家丁護院怕是也不敢動手,除非自己下命令,可是自己現在根本沒法下命令,實在是太突然了。
錦衣衛的校尉顯然非常的不客氣,一腳將門踹開,從裏麵搬出了一把太師椅,送到了身穿蟒袍的人身邊。
那人一甩披風,直接坐到了太師椅上,看著被錦衣衛校尉壓著跪在地上的範永鬥,冷笑著問道:“你就是範永鬥?膽子的確是不,真的不,見到本都督居然也敢不跪。”
範永鬥看著穿著蟒袍的人,冷笑著道:“範某似乎不認識大人,與錦衣衛井水不犯河水,不過也不是範某就沒有絲毫的辦法,敢不敢報上名來?讓範某看看是得罪了哪一路大神!”
事已至此,範永鬥要是看不出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那他就是傻子了。
聯係到張家口的新麵孔,在聯係到外麵的盧象升,範永鬥的心不斷的下沉,最後跌入了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