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舅府?”扈巡臉上露出了一絲忌憚,眉頭一挑,隨即道:“沒關係,咱們今晚上生米煮成熟飯,明本大人去國舅府上提親,把你明媒正娶也就是了,不礙事,不礙事,想來國舅府也會願意和本官做親的!”
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頓時竊竊私語了起來,丫鬟則是大驚失色,轉身就想向外跑。
可是她怎麼可能快的過身邊的錦衣衛,隻見其中的一個人伸出手,直接在丫鬟的後頸處一記手刀,丫鬟直接就暈倒了下去,被兩名錦衣衛的校尉一架,向著外麵就走了出去。
扈巡滿意的看著這一幕,嘴角帶著一抹笑容,猛地一拍桌子:“人呢?老板去哪裏了,還不出來,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封了你這個破店?”
“呦,大人,不知道本店哪裏得罪了大人,還請大人多多包涵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從外麵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笑容對扈巡拱了拱手,直接來到了扈巡的身邊:“胡鬧,還不快給大人上茶,你們是怎麼做事情的?”
“行了,客套話就不了,你是這家店的掌櫃還是老板?”扈巡看著這個中年人,目光中都帶著幾分審視,還帶著幾分不信任。
其實扈巡早就知道這個家夥是這家店的人,自己盯梢他們可不是一了,每一次都是他來送貨和搬銀子,是明麵上的老板。隻不過扈巡現在不能確定,他是真的福壽膏的幕後老板,還是隻從別人那裏拿貨。
福壽膏的事情是皇上交代的,田爾耕非常的慎重,不但想抓到人,還想找出他們存放福壽膏的倉庫。
一旦找到倉庫,田爾耕就準備來一個連鍋端,把這件差事徹底辦得漂亮了。現在皇上心情這麼不好,自己能夠拿出這一份功績,自己在皇上麵前的地位就更穩固了。
“的田學棟,是店的老板,咱們這都是本生意,怎麼能請得起掌櫃的!”
站起身子,輕輕的拍了拍田學棟的肩膀,扈巡沉聲道:“我這一次來是有一件大買賣和老板商談一下,這裏有沒有安靜一點的地方,讓咱們好好的談一談?”
“有,有,大人,這邊請!”田學棟臉上帶著笑容,做了一個請得手勢。
扈巡則是一臉倨傲的走在前麵,在田學棟的指引下來到了後麵的雅間。進入房間之後,田學棟四下打量了一下,現環境還不錯,點了點頭道:“田老板這裏還不錯啊!”
“謝謝大人誇獎,平時用來招待客人的地方,希望大人不要嫌棄!”田學棟臉上帶著笑容,躬著身子:“如果有什麼地方怠慢了大人,還希望大人多多包涵!”
“行了,咱們也別客氣了!”扈巡一擺手,直奔主題道:“我今來是為了什麼,想必你也知道!”
田學棟一愣,臉上閃過一抹茫然,帶著幾分尷尬的道:“請大人賜教!”
轉過頭看了一眼田學棟,扈巡心中又加深了幾分警惕,這個田學棟是一個老手,看樣子不好對付啊!頓時帶著幾分不耐煩的道:“還能為什麼,當然是為了福壽膏,你以為是為了你那幾匹破布?”
“原來大人是為了福壽膏來的!”田學棟一笑,點了點頭道:“還請大人示下!”
現在朝廷也沒有禁售福壽膏,之所以沒有公開的賣,隻不過就是因為量沒那麼大,隻能是做其他生意的時候帶著賣。田學棟一聽到扈巡為這個來的,反而送了一口氣。
別錦衣衛的人,朝中的大臣,皇親國戚,到自己這裏買福壽膏的可是不在少數,絕對是供不應求。
“我要這個數,三內給我準備好!”扈巡伸出手,直接比劃了一個五的手勢,著拍了怕手,外麵就走進來一個錦衣衛,在他的懷裏麵抱著一個木製的箱子。
在錦衣衛的校尉將箱子放在桌子上後,扈巡直接將箱子蓋打開了,裏麵是碼的整整齊齊的金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