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了這個重要的情報之後,田爾耕的心裏仿佛放下了一塊大石頭,這些籠罩自己的頭頂上的烏雲,終於露出了一點縫隙,能夠見到一點陽光了,田爾耕整個人都仿佛輕了三斤。 Ww WCOM
梁仲坤是白蓮教,能和他有勾結的,基本上也不是善類,顯然在背後出售福壽膏的,也和白蓮教脫不了幹係。
想到這裏,田爾耕都覺得自己坐不住了,恨不的馬上回去布置人手,立馬準備動手抓人。可是田爾耕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還要忍耐,還要在等等看,不能大意了。
看了一眼一邊氣喘如牛的袁國舅,田爾耕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的兒子就這麼被害死了,現在自己的女人又搞成這樣,自己還可能被戴了綠帽子,簡直是人生大不幸。
“國舅爺,事情既然問清楚了,我就先告辭了!”田爾耕是不準備在這裏多呆了,這國舅府太晦氣了,別傳染給了自己。雖然外麵的人都認為錦衣衛最晦氣,可是錦衣衛自己覺得神鬼怕惡人,現在田爾耕反而對國舅府有些不想靠近。
“送田大人!”袁國舅站起身子,做了一個請得手勢,就想著親自把田爾耕送出去。
今的事情,田爾耕擺明是給自己留了麵子,而且還查出了自己兒子被殺的真相,雖然是為了辦皇上的差事,但是也上幫了自己,袁國舅雖然心情不好,但是對田爾耕的態度還是不錯的。
“國舅爺留步,留步,告辭!”田爾耕一邊讓袁國舅留步,一邊自己加快了腳步,直接離開了國舅府。
北鎮撫司,田爾耕剛回來,直接讓人將胡錦找了來,見到胡錦要行禮,田爾耕一擺手:“行了,不用客套了,我問你,綢緞莊那邊的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可有紕漏?”
“回大人,一切順利!”胡錦見田爾耕關心這件事情,也不敢怠慢,將後麵的事情和田爾耕道:“大人離開之後,卑職就派人跟著綢緞莊的掌櫃了,一旦找到他們的倉庫在哪裏,馬上動手!”
田爾耕點了點頭,不過還是開口囑咐道:“讓下麵的人注意,一定要跟住了這個綢緞莊的掌櫃的,即便找不到他們的倉庫,也不能走脫了綢緞莊的掌櫃的,無論什麼時候,不能讓他出一點紕漏,明白嗎?”
“大人,出什麼事情嗎?”胡錦的臉上閃過一抹狐疑,有些遲疑的問道。
看了一眼胡錦,田爾耕臉色一沉,沒有開口什麼,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卑職多嘴,大人恕罪!”胡錦一躬身,連忙開口道:“卑職隻是擔心事情出岔子!”
“下不為例!”田爾耕收回目光,直接道:“這一次的事情告訴你也沒有關係,本都督剛去了國舅府,審問過國舅府的四姨太之後,本督現梁仲坤和綢緞莊的掌櫃的熟悉,綢緞莊的掌櫃的很可能知道梁仲坤在哪裏!”
原來如此,胡錦也明白田爾耕為什麼如此慎重了,原來是這樣。這麼,那個綢緞莊的掌櫃的確是重要無比啊!想到這裏,胡錦連忙道:“大人,卑職這就去下去安排,一定不出紕漏!”
“去吧!”田爾耕點了點頭,一擺手,讓胡錦下去辦事。
皇宮大內,崇禎皇帝把手中的奏折放下,揉了揉自己脹的額頭,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現在清丈土地已經停了下來,文震孟太嫩,事情辦不好,隻能等待畢自嚴進京。東廠和錦衣衛那邊遲遲沒有進展,讓崇禎皇帝這塊心病怎麼也去不掉。
雖然清丈土地停下來了,但是自己不能停,崇禎皇帝將建造鋼鐵廠的事情給提上了日程。
地點不用了,自然是唐山,至於其他方麵,崇禎皇帝自然也做起了甩手掌櫃,直接交給了徐光啟。按照現在的技術手段,綜合了崇禎皇帝提供的高爐等等資料,讓徐光啟回去做計劃和預算了。
“畢自嚴還有多久才能到京城?”崇禎皇帝看著王承恩,有些急躁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