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樣千鈞一發的時刻,紫金紅葫蘆中散發而出的青煙還是發揮了其應有的作用,將蘇墨完好無損的收納到了寶葫蘆中,而也因此,才讓蘇墨躲過了一場死劫。
虛無漫漫,整個紫金紅葫蘆的內在世界十分巨大,不多時,隻見一個青衣飄飄的絕美女子坐在在一匹巨大的赤紅的駿馬緩緩而來,且就在那赤紅駿馬的後方,還跟著一個冷峻的青年。
這三人自然就是蔣奴與之前被蘇墨強行救下的張熙與大傻,隻不過在蘇墨暈迷此處之後,蔣奴便從沉睡之總自然蘇醒,
且沒過多久,她便找到了早已不省人事的蘇墨,隻不過在那之前,蘇墨的身旁已經伴隨著一把瑩白的長刀了。
對於蘇墨為何會暈迷至此,蔣奴並不知曉,可她知道蘇墨不會傷害她,也會竭盡全力幫助她,因此,在精疲力竭的大傻與張熙找到她之前,她都靜默的呆在蘇墨身旁。
“唉,這破葫蘆根本就沒有路可以出去,隻要墨小子一天不醒,咱們就不可能提前出去。”,邁著疲憊的步伐,大傻氣急敗壞,可它也知道,若不是蘇墨舍命相救,它與張熙也不可能活著回來。
“墨哥哥會不會有事啊……傻傻,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叫醒他啊。”,蔣奴柔聲道,雖說她聽慣了蘇墨稱呼麒麟馬為大傻,但她還是無法叫出那兩個字,因此,在這段日子裏,她便始終稱呼大傻為傻傻。
聽到傻傻二字,大傻的表情明顯有些怪異,不知道為什麼,它對傻傻這個名字並不反感,相反,還有些樂在其中。
“我……我哪知道這小子什麼時候醒啊,你沉睡的這八年裏,我可是從來沒見過他一麵,結果剛一見麵,就差點讓他害了小命,嗨呀氣死了,喂,後麵那小子,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大傻從始至終都是這副嘴臉,除了麵對嗲聲嗲氣的蔣奴之外,它好像對誰都愛搭不理的,可能無條件包容少女這種思維方式是不分種族的吧。
“啊?我?我也不知道啊,但感覺老大應該是太過於疲憊而脫力昏迷了吧,我想……再過幾日,老大應該就能醒了。”,張熙言語之間有些唯諾,這段日子,他一直都被大傻當作奴隸來用。
“唉,問你也是白問。”,大傻感歎道。
而正在此時,始終緊閉雙目的蘇墨突然動了一下手指,隻不過由於動作太小,除卻月荒以外根本就沒有人感知到。
為了提示眾人,月荒開始猛地大放光彩,同時,那抹瑩白耀眼的光芒也在散發這柔柔的溫熱,緊緊的將蘇墨包納在其中。
眼見月荒產生變化,三人皆是瞪大了雙眼,畢竟此地除了蔣奴之外沒有人知道月荒的來曆,可是,在蔣奴的精神受到刺激而變成小女孩之後,此地就在沒有人知道月荒的身份了。
“咦,為何此刀會散發光彩?”,張熙見狀,露出一副驚異的神色,畢竟之前蘇墨神念有言,曾叫他拯救此刀劍魂。
“哼,沒見識了吧,我跟墨小子並肩作戰多年,這把刀是他最喜歡的刀,而且威能無窮,到了這會兒,應該早就產生感情了吧。”,大傻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好像對蘇墨很是了解一般。
而就在大傻抒發過自己的見解之後,蔣奴又一次嗲聲嗲氣的開口了,“傻傻可不許瞎說哦!那怎麼能是刀呢?那不是一個漂亮的姐姐嘛。”。
“姐姐?”聽到蔣奴所言,大傻與張熙都露出異色,表示十分不解。
片刻沉默之後,還是大傻打著哈哈說道:“哈哈,小丫頭想象力就是豐富,能把看到的東西相像的這麼美好。”。
“不是相像哦,那就是一個姐姐。”,蔣奴繼續說道。
因為在她的眼中,蘇墨的身旁的確有一個身穿淡紫色衣裝的女子正滿臉焦急的凝望著他,粉嫩的小臉看起來俏皮可愛,雖說沒有蔣奴那般高端大氣,但也稱得上是一個絕美的女子。
隻不過現在蔣奴不知道自己的年紀其實要比蘇月兒大一些,所以也一直稱呼她為小姐姐。
“不許鬧,哪裏有什麼姐姐。”,見蔣奴始終堅持,大傻有些尷尬的辯解道。
正在此時,蘇墨的手指又一次動了一下,且在眾人的焦點都集中在蘇墨手邊的月荒上時,也順勢注意到了那一點微小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