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指如刀,蘇墨好似一直飛燕般輕滑而過,身姿輕盈,殺機畢現,僅一個照麵,便輕而易舉的從兩個結丹境大圓滿的體修護衛中斬落了該族少宗主的頭顱,甚至直到其首身分離,那兩個護衛都沒能反應的過來。
而眼見著麵前少宗主成為一具無頭屍身,大李驚得心神皆顫,做了這麼多年的護衛,他可謂是盡職盡責。
雖說少宗主性情暴戾,也曾有過不少族人欲往刺殺,但是,之前一直因為他與阿傑父親的護衛,才讓少宗主一生平安,沒有任何人可以接近十米之內。
然而,正在這一刻,被譽為聖衛的他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保護的對象被摘走了頭顱,一時間,他竟有些難以反應。
與此同時,依舊一臉興奮的大奎還在向前走著,可現在他卻看不到自己的目標,好像麵前的小賊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
跟著一臉茫然,大奎摸著光禿禿的腦袋回頭望去,可這一看,也同樣讓他無法接受。
隻見目瞪口呆的大李正手足無措的望著一個錦衣繡袍的無頭屍身,且就在大李的不遠處,那個麵無表情的小賊正帶著一副冰冷的眼神,好似在看這一個死人一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而且,就在那小賊的手中,還隨意的抓著一顆連帶著血滴的頭顱,正是自家的少宗主。
見此情景,大奎的內心駭然到了極致,他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碰上這樣強大的敵人。
即便對方手中抓著的頭顱並不屬於他,但那種感覺,分明是隻要對方心念一動,想要摘下他的頭顱也一樣輕而易舉,所以這一刻,他萌生了懼意,就連雙腿也在不自覺的後退。
然而,在得知阿傑父親就是大奎與該族的少宗主害死至如此的蘇墨,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看似憨厚,實則陰險無比小人。
刹那間,蘇墨隻眸光一豎,一股森然且濃鬱的殺機暴漏無疑,毫不掩飾的徑直指向了雙腿打顫的大奎。
而見到這一眼神的大奎,也在一瞬間選擇了掉頭逃竄,然而,大張開嘴的他卻連一聲驚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已經看到了前方不遠處的一個魁梧雄壯,膚色古銅的無頭屍身,且不管他怎麼看,都感覺那具屍身與自己如此相像。
同樣是並指如刀,蘇墨的速度快到了極致,擁有天生狂暴妖氣與梟雄血脈的他本就一直行著逆行伐上的事,且到了後來又有了燃魂大法與真龍寶珠的加持。
即便是橫跨兩階,蘇墨也有一戰之力,雖說結果不可知,但像這種未經生死大戰,一生幾近無憂的同階護衛。
想要殺死對方簡直比收菜還要容易。
就這樣,蘇墨再一次輕而易舉的斬落了一人的頭顱,相比東方大地的結丹境大圓滿修士,這個護衛簡直弱的不能再弱。
片刻,蘇墨掃了一眼始終茫然無措,雙眼空洞無神的聖衛大李,並沒有理會此人,選擇了徑直走開。
畢竟對方在得知阿傑父親傷病的因由後並沒有立刻向自己發動攻擊,不出意外的話,此人應與阿傑父親相處的不錯,所以也會冒著以下犯上的風險來質問本族的少宗主。
且與此同時,蘇墨也感知到了此人體內隱藏的一股滂沱戰力,依照他所想,此人的真實戰力,才是最接近修仙界強大體修的一個。
然而,就在蘇墨欲要離開之際,始終沉默的大李卻開了口,那聲音低沉且沙啞,好似多年未語的風燭老人一般。
“小子,你是從外麵來的?”。
蘇墨輕轉過身,靜默的看著魁梧的大李,等了許久,卻隻言了一字,“是。”。
聽到蘇墨承認,大李長長的歎了口氣,望向天邊的雙眼也從之前的之前的迷茫變得透亮,甚至看起來,還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唉,看來這天,還真是要變了。”,這樣說著,大李久久不曾言語,可看到這樣場景的蘇墨也知道大李如今是有什麼話要說,所以即便等了許久,他也不曾離開,甚至就這樣足足過了一天,疲憊的大李才又一次開口。
“咳咳,小子,你聽說過妖道石門的傳說嗎?”。
“不曾聽說,但我來這裏有我自己的目的,在之前,從來不知這妖道石門後還有一脈妖族傳承。”,蘇墨低語道,這個時候,他已經盤膝坐在了魁梧的大李旁邊,因為在他感覺,大李會告訴他一些眾妖的事情。
過了一會,又是一聲長歎,“唉,有關這妖道石門,據傳是萬古歲月前的一位大法力的僧侶所建,其名沙摩,且據傳在那個時候,外麵的西方大陸遭受了滅頂之災,整片大地再無半點蔥翠,一切的一切都成為了漫天飛沙,且就在那時,蔥翠的西方才更名為了西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