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麗看我冷淡的表情,似乎有點傷感。微微的道:“看來你還是恨著我,不過你能來我也算是少了那份內疚。想想也對,你不會因為我這樣的女人心裏在負擔些什麼。我這也自作孽不可活啊!”

“馮成你能陪我下婦科嗎?”

“你生什麼病了嗎?去婦科幹嘛?”

“我。。。。。。。我。。。。。。我是要墮胎,醫院需要男方簽字才能做,我知道我不給有這樣無禮的想法和要求讓你幫做,但你知道我是真沒有什麼辦法,求你了成,你幫幫我吧!就當是可憐我也好。”

聽她講出的原因,好不用意平淡的心不知道為什麼又一點點顫抖的破碎。腦袋你像剛剛放過鞭炮一樣嗡嗡響著,一團漿糊,難道這久時間過去我還抱有什麼希望,難道我還無法忘懷?

搖搖自己的腦袋,讓自己片刻的清醒:“為什麼要打掉小孩?你和那個混蛋還沒有結婚嗎?就算你們不要小孩幹嘛找我?那個混蛋呢?”

看我這樣問起她反而哭得跟加的厲害,一顫一顫的說道:“都是我貪墨虛榮,明知道他不是好人,當時沒有聽你的勸阻還要跟他,沒想到他把我玩膩了就不再理我給我一點錢就跟別的女人跑了。現在這樣我真的沒有辦法了。連死了的心都有,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給你打了個電話。--------------”

就這樣,至於她後來說些什麼我根本就沒有聽進去,腦袋一直空白,機戒的跟她去簽字陪她做完手術送她回家,然後自己一個人漫步的往自己的家走去,想著這就是我曾經愛過的女人啊,想著我們從前的一些往事。

記得那會還是大學的時候,袁麗可是我們係的係花,不知道多少親年才俊追求,我也不例外是其中的一位,不知道是上天有意可憐我還是怎的。要說我和眾多人相比算不了什麼。可是她偏偏選擇了我,那時候我和她可是形影不離,不知道羨慕死了多少同學。而我也美的幾乎上了天。我呢是個說成績不是最好也不是最差的,在學校沒有什麼特別表現和顯眼事件的平凡男。唯一自豪的是沒做過什麼壞事情,是不是的收集點破爛,正常的五官還算均勻的身材,沒錢沒家世,而且隻有相依為命的爺爺,爺爺在我大三那會就離我而去。算是孤家寡人。

真的到現在我還不明白為什麼當時她會選我,選則一個平凡到幾乎沒什麼氣質的男人。可是好景不長啊!我們學校出了我還算是美女帥哥眾多的,而特別的是小草一號,還好死不死的跟我一個班級,聽當時的同學說他家比較有勢力,很是有錢,家裏長輩都是些在什麼地方當大官的。

因為這樣的條件我們這為同學可以說在學校威風八麵,經常後麵跟了些拍馬屁的卑微同學,像似了黑社會裏麵的那些馬仔。還事兒聽道他有把那個班那個係的美女糟蹋了,明兒又換了女朋友的話。不過也算他小子有風流的本錢,家境好,本人長得那是相當的體麵,是個女生看見都是喜歡,對女人消耗又是大方,所以很多漂亮女同學都飛蛾撲火了。各有所需嗎!

還聽說有些新來的年輕美女老師也沒逃過他的狼牙,也就應為這樣的狀態,你說我那可為係花的女朋友還有不被狼盯上的嗎?

在他猛烈的糖衣炮彈攻擊下,袁麗也開啟了倒戈的大門,在意個周日的下午倒入了這位風流同學龍劍的懷抱,直至開學才從外麵回來,沒想到我隻牽個手的女朋友,哎!變成了別人的女人。

最後袁麗的不冷不熱,同學的冷言冷語讓我明白了真相,一時的男子氣概找了龍劍理論,可傻眼的是沒等我開口就被他羞辱。

我還記得那兩三萬錢砸到臉上的痛,四五個人圍著我在酒吧毆打的疼,袁麗沒有意思疼痛靠在龍劍壞裏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