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馬隊長揮舞長刀衝向白雲,木櫝伸手摸向無赦長刀,有菜已經高舉手掌打出一道閃電。
耀眼的電光****而出,人馬隊長被閃電迎麵擊中,翻身倒在地上。
人馬隊長身後的戰士,沒有一個人敢跟隨隊長上前,也沒人願意跟隨隊長上前。
人馬戰士,不願意冒犯他們的部落神使。
有菜打出閃電,並沒想要人馬隊長的性命。
人馬隊長躺在地上,抽搐半天,慢慢蘇醒過來。眼見自己躺在地上掙紮半天,竟然沒有一個戰士願意走上來伸手救助,人馬隊長不由得悲由心生,爬起身衝著身後的戰士大聲咒罵起來。
“身為部落戰士,你們抗令不從,臨陣脫逃。你們的臉麵何在,尊嚴何在,你們還敢自稱人馬部落的戰士嗎?”
人馬戰士隻是冷冷地看著隊長,無人答話。
看著那些戰士,人馬隊長忍不住大聲吼起來:
“我會向頭領請求,把你們這些臨陣脫逃的膽小鬼,通通送到山裏去做奴隸。永不得翻身!”
一個老戰士冷冷地說道:
“既然隊長如此英勇,又何況衝著我們耍威風?衝上去拿下大祭司的逃犯,抓住那些冒犯神聖草原的外族人,我們一定會把親眼所見宣揚出去,讓隊長成為我們部落最年輕的勇士。”
人馬隊長看著那個老戰士,凶狠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這幾個是什麼人,山南來的森林之子,人馬部落的神使。
人馬隊長雖然沒上過戰場沒打過仗,但是經常聽起部落老戰士說起那段曆史。尤其是部落神使,在人馬部落最危難的時候,給部落以信心,為部落帶來希望。
麵對三個本領高強的部落神使,你們竟然慫恿我去跟他們拚命,你們這些家夥,不是明擺著把我往火坑裏推嗎?
問題是,人馬隊長受命在身,又怎麼可能無功而返?
人馬隊長轉回身,衝著木櫝和有菜說道:
“我不管你們都是些什麼來曆,是些什麼人。那個人馬姑娘,是部落的逃犯。我一定要抓她回去問罪。這件事,是我們部落內部的事情,不容外人插手!”
木櫝轉過頭,問有菜:
“我要是殺了他,會怎樣?”
有菜撓了撓腦袋,嘟囔著:
“我不知道我們身為部落頭領的身份,還算不算數。”
白雲在旁邊說道:
“怎麼會不算數。人馬部落的黃金腰帶,雖然是我父親賜封,代表了卻是整個人馬部落。怎麼會說不算數就能不算數?黃金腰帶就算傳給後人,拿出在部落麵前同樣算數。”
白雲說著看了一眼木櫝。
“身為部落的神使,身具黃金腰帶的部落頭領,你有權斬殺部落裏的任何人。”
白雲的話音未落地,木櫝已經催動坐下馬衝了出去。
遠處,人馬隊長還在猶豫要不要繼續把語氣說得更凶狠些。木櫝策馬奔來,無赦長刀抽出在手。
慌忙中,人馬隊長舉起長刀,木櫝已經衝到他眼前,高舉的無赦長刀帶著風聲迎頭劈下。
人馬隊長雙手持刀向上格擋。
兩刀相擊,發出叮地一聲響,人馬隊長手中的長刀,已經被從中間斬成兩段。
手中的長刀被砍斷,人馬隊長被嚇得發出哈地一聲驚呼。木櫝騎下馬已經與他錯身而過。木櫝飛身躍上了人馬隊長的背上。
此刻,人馬隊長除了啊啊地大喊,完全了主張,沒了反抗的能力。
木櫝躍上人馬隊長的後背,一手攥住人馬隊長披在腦後的長發,手中的無赦長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跪下!”
木櫝說道。
人馬隊長還在猶豫著,木櫝用力壓下無赦長刀。人馬隊長前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木櫝跳到地上,一邊收起無赦長刀,一邊想著那些人馬戰士大聲說道:
“你們當中,有誰是長槍頭領的家裏人?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