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城答應白婉詩在他看到七月平安無事後才舉行婚禮,白婉詩原本是猶豫的,可到最後還是答應了。
離開咖啡廳之後白婉雪帶著南宮城來到了七月所住的地方,不過所有的路程南宮城的聽覺和視覺都被阻礙無法得知七月所在的位置。
這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村莊,村莊上麵有一個供奉神的小廟。通往這裏的隻有唯一一條崎嶇的山路,而藍七月就住在山上那所小廟裏。
白婉雪他們在山腳下了車,崎嶇的山路對視覺和聽覺都被阻礙的南宮城來說相當困難。一路上都是白婉詩親自攙扶著上去的。
即使沒有了聽覺和視覺南宮城還是能從嗅覺中感應此處的環境,空氣很清新,其中夾雜著泥土和野花的清香。從行駛的路途來看南宮城知道他們正在往高處走,迎在吹來的涼風更是證明了南宮城這一猜測。
聰明如她,白婉雪怎麼可能不知道南宮城的心思。嬌媚的聲音在南宮城耳邊幽幽響起“城,我勸你還是不要做那些無謂的事情了。你應該知道就算你記下了路線,隻要我不讓你見藍七月,你就見不到的。”
她那麼了解他,怎麼會不知道他心裏在打什麼小算盤呢。南宮城太過於聰明,她自然要萬分小心才是。
經過一番波折之後他們總算到達了七月暫住的那所小廟裏,當七月座在廟簷下看著湛藍的天空若有所思,那熟悉的身影躍入眼簾時七月幾乎是本能的站了起來,眼底一片訝異之色。
白婉雪把南宮城帶來想做什麼,這個女人又在打什麼主意。看著朝她走來的白婉雪,七月小心戒備謹慎起來。
不知白婉雪和藍七月說了些什麼,七月的視線從那一刻一直停留在南宮城的身上。眼底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痛意和歉意。
南宮城主那麼被放置在原地,南宮城知道他們已經到了。身邊已經沒了白婉詩的氣息,那個女人去那兒了,去見七月了嗎。
正在南宮城猜想之即白婉雪已經回到了他的身邊,拉著他繼續前行著。
南宮城感覺自己進了一道門,然後再經過幾道周折這才停了下來。隨即白婉詩的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到了,長話短說,城你知道的。”
媚音一落,白婉雪便走出了房間。與此同時七月進入房間,與白婉雪相視一眼後朝著南宮城走去。
周圍寂靜無聲,什麼都感覺不到。手一揚南宮城摘下了眼罩。犀利鷹隼的眼眸緊眯了一下,適應了光芒後緩緩睜眼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
就在南宮城疑惑之即一個他深深思戀,熟悉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南宮城,你來做幹什麼。”她的聲音冰冷而疏離,甚至帶著一份敵意。
即使如此南宮城也是高興的,至少證明著七月還安全著。聽她的聲音不似離開醫院前那麼虛弱,她似乎過得還好。
猛的轉身,南宮城再也抑製不住那種衝動劍步而至把七月擁入懷中。那模樣似是要把藍七月揉盡他的骨頭那抹,緊到七月感覺自己呼吸都是種困難。
“南宮城,你幹什麼。放開我,我快不能呼吸了。”七月掙紮著,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男人與女人力量的懸殊就是這裏。
他發什麼神經,莫名其妙。想提早讓她去見閻王爺嗎?南宮城不是恨她嗎?他不是應該恨她才對嗎?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以後不準再消失在我的視野裏,知道嗎。”邪肆的聲音依舊如此的霸道,深邃而陰冷的眼底滿是寵膩的愛意。
即使七月說自己不能呼吸了南宮城也沒有放開她,隻是動作變得輕柔起來。
“南宮城,你看清楚,我不是溫柔。我是藍七月,藍七月”清冷的聲音咆哮著,話語間是滿是的悲傷和心痛。
她是藍七月,不是溫柔的替身。為什麼南宮城連她心底最後一點尊嚴也要毀掉,她知道自己一直隻是溫柔的替身而已。可她都已經選擇退出了,他到底還要怎麼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