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周的陰雨下的人心惶惶,初秋的天難以見到幾縷陽光!我們被這突如其來的秋意折磨的陣陣哀怨。
畫麵定格在一所名氣還算不小環境極其惡劣的大學的一棟宿舍樓。
“張傑和謝娜要結婚了!”
“田甜,真的嗎?啥時候啊?”一時間,本來靜悄悄的宿舍炸開了鍋,亂成了一片,哈哈,又到海聊的時間了。
“美腿,你聽甜放屁!人家結婚關你們嘛事!”
“去你大爺的,你才放屁,不看你的小說,放什麼臭屁!”
“舍長,你瞎起什麼哄啊?你不喜歡八卦不聽就得了嘛,真是的!”“就是,舍長,您老人家還是繼續看您的書吧!”
“靠,這麼折損我!你們繼續”
“舍長,打水去,省的在這裏得瑟!”
“舍長,給我買包泡麵!”
“舍長,我要吃好吃的。”
“舍長,垃圾還沒倒呢!”
“舍長,幫我洗下碗,明天我幫你洗哈!”
“啊,啊…我頭疼”,如月把頭埋進被子裏大聲尖叫,表示強烈的不滿,“我的姑奶奶們,我怕你們了,得,我錯了,你們繼續!”。當舍長,可真是個苦差事,這年頭雖說舍長也算個小小的官,可還是真是遭罪。一沒薪水,二又苦又累,三沒權力,四沒利益,美其名曰舍長,實則連保姆也不如,保姆還有薪水呢。不想幹就辭職,可這舍長還真是禪讓無門啊。
那幾個家夥一個勁八卦,如月趴在床上埋頭隻看她的小說。時不時的拍枕捶床哈哈大笑,毫不顧及其淑女形象。長的不漂亮卻也不差,還算淑女,可這行為舉止壓根不沾邊。
宿舍的另一個酷迷穿越的莫香硬是叫了好幾聲如月,沒人應答。
“林如月,林如月,林如月…”
“舍長,香叫你呢!”一旁的思思實在吵的煩,也低吼了句。如月這才茫然抬頭,看見香笑的一臉花開。“雜了?”
“打水去!”
“不想去…哎,好吧。”
如月邊下床邊喊到“走,打水去!”沒人應聲,如月心裏頓時躥出了小火苗。憑什麼天天都是我打,哎,真是氣人。還是不放棄的又喊了聲
“下那麼大雨,一個人隻能提一個壺!”
田甜頭伸向窗戶瞧了眼,高興的叫道“不下雨了,天晴了!”如月被當頭一擊,失了魂,雖即又泛一絲喜悅,至少天晴了。看著窗外,如月陡然記起高中政治老師的一句話,天晴了,很好的太陽,無需掛畫,窗外是一幅風景,名叫自然!
如月和莫香各提兩個壺來到操場,人不多,也許天剛晴,學生都還在蝸居罷了。自然不乏刻苦學習的。
“如月,看,健美褲哎,”
“啊?在那?”
莫香指著不遠處幾個打籃球的男生,黑色馬夾陪白襯衫,乳白色牛仔長褲,白色運動鞋,可惜看不清什麼牌子的。清澈陽光,一個回轉扣籃透露著霸氣和狂妄。
如月輕哼一聲,嘴角擠出一絲不屑和藐視。快到學校門口了一輛奧迪輕輕駛過,可還是濺了如月一身水。如月也不敢發作,畢竟是老師啊,於是哀怨到,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悲摧啊。
莫香也哀歎到,要是有錢就好了,咱也開本田去越野。
如月轉身鄙視了一眼,“做夢去吧!”
“他們好像是9.26在香格裏拉舉行婚禮,好崇拜哦!”
如月還在201就聽見晴歡在興奮的叫。
“歡子,吵啥呢!都給老娘閉罪!”
“呀嗬,舍長吃炸藥啦…”
“額…三,妞,咱去吃飯吧,我餓了。”如月輕撫碎發勉強的笑了出聲,眼神哀求的看向她們。
“沒錢,不吃!”她倆齊聲喊到。
如月哀歎著,我也沒錢,逗你玩呢。
“咱去打工吧,沒錢花,又不好意思要。”田甜低聲道。
“靠,你還缺錢啊,不是有你哥這個搖錢樹麼?”有人不滿道。
田甜哭叫著說他哥的錢自己花著不安心。思思說,隔壁宿舍的同學好多在做兼職,她也要想去,問如月。如月默不作聲,她是傷了,打工的孩子傷不起啊。署假一個月就讓她堰旗熄鼓了。
“快,快樓下,”一窩湧到窗戶前,一對情侶正在熱吻。
“靠,這都家常便飯了,少見多怪!”如月心裏擱的一下,落寞的回躺到床上,心裏低估著,那女孩並不比自己好到那去,可自己怎麼就沒人喜歡呢?難道自己真的很醜?
“哎,咱宿舍可真夠倒勢的,都沒錢,都隻有兩個嫁出去了。”美腿憤憤的歎道,
“要是我有錢有勢了一定要好好揮霍一番。如月鄙視的扔下一句,做夢吧,便再次窩進了被窩看《錯嫁良緣》。
隱約聽到她們還在闊談的內容。三說她要有錢買好多吃的,歡子說她要是能遇到一愛她的男人就如願了,甜說她要長高就好了,香說她要嫁豪門,妞說她要磅大款…
如月哈哈笑的不亦樂乎,眾女人投來鄙視的眼神,如月絲毫未察覺,依舊笑的天翻地複。
模糊聽三說,舍長,真是的,每次看書都笑成那樣,有什麼好笑的。
如月停止了笑聲抬頭掃視了眾人一眼又繼續駐足書中。
恍惚中又聽見她們聊到愛情,如月意視開始模糊。她似乎看見眼前一個湖藍衣色的男人,翩然若風,儒雅俊俏,如月正欲上前,隻見一美女輕輕的靠進他的懷裏,溫柔的喚他夕顏,今朝錯嫁,隻願與你共結良緣。這一刻幸福而浪漫。如月傻了眼,輕輕搖下頭眨了眨了眼才發現是自己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