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暗箭傷人?!”帶頭的蓑衣人捂著傷口瞪著二人憤憤地咬牙說道。
“喂,什麼叫暗箭傷人?明明是見義勇為好不好?你們又是什麼人?為什麼又要傷害他們?見到壞人做壞事,哪有不阻止的道理?”白衣青年一連幾個問句,問的蓑衣人啞口無言。
“嗬嗬,閣下出手不凡,敢問是哪位高人門下?”蓑衣人馬上換了一副麵孔笑著問道,但是從他眼神裏,依然看的出蓑衣人隱藏起來的怒火。
“哦,你問我啊?說了你也跟我師父沒交情,伏魔穀的掌門豈是你們你幫恃強淩弱殺人放火之輩能比的?!”白衣青年不但出手厲害,嘴皮子上也不饒人。
“啊?你說你是伏魔穀的人?掌門......天冥子?你是說,你是天冥子的弟子???”蓑衣人說出了自己心中的假設,原本冷血的的臉上出現了掩飾不住的驚慌,語氣也變得結巴起來。
就連他手下的一幫蓑衣人聽到他說出的這句話之後此時也個個渾身止不住的戰栗。
“住口!就你們這些宵小之輩也配說出我師父的名字?!”白衣青年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走到陳澈和陳芸身邊將二人從地上扶起。紫衣女見狀連忙上前接住陳澈母子二人,對著二人輕聲說道:“你們別怕,有我們在這裏,他們休想傷害你們。”說罷看了一眼白衣青年,眼中充滿了信任和底氣,絲毫不把這些蓑衣人放在眼裏。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竟然在這裏殘殺無辜!我伏魔穀中人個個以懲惡揚善拯救蒼生為己任,今天讓我碰到了,就休想離開此地!”白衣青年厲聲道。
“嗬嗬,雖然你伏魔穀威名遠揚,可是今天的事情怕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我看閣下器宇軒昂,更何況閣下是伏魔穀的青年才俊,日後怕是大有可為,因此我更是不想與你結下仇怨,我勸閣下今日的事情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如何?”蓑衣人試探的說道。
“哦?怎麼個不犯之法?”聽了所以人的話,白衣青年揚起眉毛問道。
聽到白衣青年的這句話,旁邊的陳澈陳芸母子二人麵色微變,不知這青年葫蘆裏賣的什麼藥,語氣中似乎有跟這些人言和之意,心中又擔心起來。
“閣下果然識時務,不愧是天..不愧是伏魔穀的高徒啊!嗬嗬。”蓑衣人想起剛才自己說出天冥子三個字惹的青年不快,因此趕緊換了個說法頗為尷尬的幹笑兩聲繼續說道:“閣下出山想必是有要事去辦,你與這位姑娘繼續做你們的事,我們繼續做我們的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今天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你看如何?”蓑衣人說著看了看自己受傷的右手。
“你的提議倒還挺周全,隻是呢我當你是放了個屁。今天,這人我是救定了,不僅如此,你們這幫惡人也休想全身而退!”白衣青年盯著蓑衣人冷冷說道。
陳澈陳芸母子二人此時心中一塊石頭才落了地,他們剛才聽白衣青年的話幾乎都要以為他被蓑衣人的話所打動,不想多管閑事,要拋下自己離開這裏呢。此時才明白白衣青年是在戲耍這幫蓑衣人,在如此緊張的關頭還能如此瀟灑的從容不迫,陳澈這個年紀最是熱血,因此心中對白衣青年更生崇拜。不禁又看了白衣青年一眼,隻見這白衣青年麵對自己眼中這些無比強大而且人數眾多的敵人,毫無防備的雙手環抱在胸前,表情輕鬆卻擲地有聲的說出這番話,雖然以寡敵眾,這白衣青年身上卻有一種強大的氣場,讓人不敢小覷。再看白衣青年神態自若的架勢,好像這些血洗了他陳家莊的人在這白衣青年眼中就如同螻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