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天空碧藍，雲朵稀薄，暖暖的太陽舒舒服服的照在行人身上。兩人坐在市中心一座的摩天高樓上，聽著輕柔浪漫的薩克斯音樂，聞著桌上嬌豔欲滴的玫瑰散發出來的芬芳，看著窗外的車龍馬龍。
她偷偷瞟過他的臉上，雖然篤定他肯定采取什麼手段處理過，可仔細看還是能夠發現他的臉有些紅腫。活該！睫毛下靈動的眼眸中閃過絲笑意。以巴掌作為掠奪走她初吻的代價還是便宜了他。
“那個……今天早晨的事情……對不起……”低眉，垂眸，她的樣子像做錯事的小孩般局促不安。道歉總是要的，不然她和他之間，嗯，不，確切來說應該是塑造的妮可和他之間，怎麼會發展到想要的那一步。
“今天晚上的舞會八點鍾開始，你要不要先給老板請假。”他輕別過去臉，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話題蕩開了去，擺明不想談論今天早上的那個問題。
“嗯，我會的。”她點頭，心頭悶笑。也對，偷香挨巴掌的事情，對任何男人呢都是臉上無光的事情。他不岔開去，難道還要說聲“沒關係或是我自找的。”
輕柔的薩克斯音樂換上了下一曲《卡撒布蘭卡》。他端起桌上的紅酒，輕酌一口，眼眸依然凝視著大樓之外。她用閃亮的小刀輕輕劃著碟子裏五分熟的牛排，半天也沒有用叉子叉起一塊兒。
氣氛有點小尷尬。
“司徒先生，您也在這兒。”一道渾厚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喬治黑亮彪悍的身影出現，眸中還帶著謙卑與驚喜。
司徒傲扭頭，喉頭“嗯”出一聲算是回答。若不是當時力量懸殊，他並不願意搬出他們黑幫老大的身份。白與黑，從來都是涇渭分明，偶爾閃現的灰色隻能為打著中庸旗號的人提供片刻溫土。想讓他加入，想都不要想。
看司徒傲並不熱絡，喬治趕緊把視線又調到她身上“妮可小姐也在這兒，昨天的事情純屬誤會，如果妮可小姐願意，我立刻就讓天使夜總會的開了那個原先的……”
糟了！要壞！她不愧是智商高達一百五，在零點一秒的時間，大腦進行了N的平方次運算。猛地俏臉一寒，站起來抬起下巴冷冷的打斷喬治的話：“喬治，昨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誤會，那以前你調戲我的事情呢？”
話音剛落，“唰”立刻兩道強烈的光線從旁邊射出，跟著一雙手猛地揪住喬治的衣領，森寒的氣息網住喬治全身上下每一處。“你居然敢調戲妮可？”一字一頓的話從某男齒縫裏蹦出。
“我……我……我…沒……有啊！”喬治結結巴巴，一頭霧水，茫然不知所措。他什麼時候調戲過妮可。黑幫不好混，黑幫跑腿的就更不好混，他每天累的像狗，天天忙於在各個夜總會之間救場，唯一空閑的一天，那還是遇見妮可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