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巷很長,琴嘯感覺走了很久,一直還未走完,心裏正發急,忍不住問道:“師兄,還有多遠,怎麼····”
自從那弟子收了琴嘯的五枚金幣後,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姿態,現在是琴嘯得求他,而不是他求琴嘯了,因而變得有些不好話,他側過臉,狠狠地瞥了琴嘯一眼,“你還真的是文弱書生?走一點路,便叫苦連的樣子,老子很不喜歡!”“”
“你緊緊跟上就得了,現在是你有求於我,明白麼?”
如果我撒腿走人,還賺了你的幾枚金幣,這五枚金幣,也夠老子花上半年了。琴嘯心裏一沉,“還真的是個貪財鬼,真的林子大了,什麼飛禽走獸都有!”琴嘯礙於顏麵,也不好意思什麼,因為自己是外宗的宗主身份,盡量對宗裏的弟子保持親和的態度,避免產生不良的影響。
“好,我緊緊跟上就是,隻要你別騙我就好了。”琴嘯順口回答。
但那名弟子很快側過身來,翻著白眼,冷冷望著琴嘯,“咦,你這人怎麼蠻不講理了,我要騙你五枚金幣,老子早就開溜了。”
還用得著帶你去當鋪麼?
“當鋪?原來盜賊會有這一招,看來,宗裏一定有弟子幹這種營生”琴嘯暗暗想著這事,當鋪,當然很多大一點的城市都會有,有的是黑當鋪,一般情況下,都會進行暗中交易。外宗裏居然出現了當鋪,不用猜測,應該就是地下交易了,他們想從中暴利。
如果在當鋪裏真的可以找到自己的烈焰劍,一定就是盜賊把烈焰劍當給當鋪,從中賺取了很多金幣。不識貨的盜賊,會賺了少量的金幣,而讓當鋪老板大賺了一筆。
這條巷幾乎沒有看到路人在行走,因為氣有些寒冷,沒有事情的話,很多人也情願呆在屋子裏,這樣會暖和一些。
走在前麵的那位弟子,不時回過頭看琴嘯有沒有跟上,每次都是翻著白眼看著琴嘯,他也不以為然,並不擔心對方對自己不利或者逃跑,他一邊走著,一邊揣摩著對方會是什麼身份,難道是當鋪裏的夥計?還有種種原因·····
不覺間,已經到了巷的盡頭,那弟子停了一下,便往左側一條巷張望了幾眼,又朝琴嘯翻了個白眼,道:“子,馬上到了,等下不能你給我介紹費,明白嗎?”
琴嘯淡然一笑,道:“請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啊!”
這話明顯讓那弟子很不高興,他狠狠地瞪了琴嘯一眼,又道:“什麼分寸,我要你回答我!”
唉,你這人怎麼這樣囉嗦,金幣是我自願給你,管他人什麼事?你也太謹慎了一點了,不信的話,你還我的五枚金幣,我同樣不會跟人談起這事!琴嘯不就是一句玩笑而已,他根本不缺金幣,也不在乎這點金幣。那弟子臉上立馬露出一種不悅的表情,“你這人怎麼這樣,是我們已經達成了協議,你要收藏古劍,這筆是給我的跑路費!”
否則,你這一輩子也找不到這個地方來,明白麼?琴嘯不屑地望著他,道:“我就清楚,入了你口袋的錢,就再也不會流出了,還真是一毛不拔的家夥。”
對方聽到一毛不拔這句話後,那弟子猛地停住了,側臉瞪著琴嘯,喝道:“你信不信我可以馬上轉身就走,五枚金幣不退回給你!”
琴嘯心裏不悅,暗暗想道:“這家夥還有點脾氣呢?他原本就是那種性格,又不能讓人,還真是少見!”
唉,我師兄,不就是一句不關痛癢的一句話而已,不傷大雅,也不傷和氣就好,你隻要把我帶到那家當鋪,一切都好了。
對方似乎聽得出琴嘯話中的含義,臉上又重新露出幾絲笑容來,然後又是一臉精光的樣子。然後帶著琴嘯往前走。
很快,看到前麵有幾間瓦房,牆壁都是用石頭壘起來,也看到門口有幾名弟子出現了,琴嘯故意低著頭,跟在那弟子的身後,一言不發的跟著。那弟子在一間石頭房子前停了下來,朝琴嘯看了一眼,道:“終於到了。”此時琴嘯才抬起了頭,打量了這間房屋幾眼,就是一家民房而已,門口的牆壁也沒有貼出當鋪的字樣,他心裏一沉,“還真的就是一家地下當鋪,一般人應該找不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