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會,我怎麼可能會打擊報複,這事都是我的錯,你看我馬車也毀了,人也被你打了,這事就此作罷如何。”
西門定放低身段,以商量的語氣商量道,一臉的謙卑,仿佛迷途知返的浪子。
葉飛見狀,眼皮直跳,種種表現看來,西門定這貨絕對不是個善茬,態度轉變得太快,可見這人的心思很深,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得提防。
不過葉飛也不想再做糾纏,難道要殺了西門定不成,這殺了後必定遭受西門家的血腥報複,他們才不會 顧忌一個中州學府一個小小的雜役呢。
真把西門定幹掉,恐怕又要過逃命的日子,這可不是葉飛想要的結果,所以明知道西門定的話不能相信,可他也不再說什麼。
“其實我也是受害者,不知道怎麼的這踏雪角馬的發狂了,更瘋了似的,怎麼也控製不住,才發生這樣的事情。”西門定道,繼續裝可憐。
“好吧,我暫且就信你,就算真想找回場子,盡管來中州學府找我,我等著你。”
葉飛最還是放過西門定,不再踢他,踱步來到那匹踏雪角馬的屍體旁,仔細的觀察了一遍,很快嘴角露出笑意。
“ 你這是被人暗算了,有人往你馬屁股上射了一枚毒針,這是腐蝕之毒,能腐蝕生物的骨肉,想必這就是你這踏雪角馬發狂的真正原因。”
葉飛從踏雪角馬的屁股後把出一根金針,細如毛發,通體發出藍幽幽的光芒,而踏雪角馬被刺中的部位,那裏的血肉已經腐爛出一個手指寬的血洞。
這枚毒針果然夠毒,難怪這匹踏雪角馬會如此發狂,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小小的一枚毒針。
“到底是誰,居然有如此的夠膽,敢跟我們西門家作對?”
西門定看到這一切,大聲喝道,這樣的行為,擺明了就是針對他自己的,是一種挑釁西門家族的行為,一定要將此人找出來,好好審問審問他到底包藏的是什麼禍心。
“得了吧,你就昨早踏雪角馬屁股後麵趕著車,人家的金針就射在馬屁股上,你居然絲毫沒有察覺,丟人。”
葉飛撇了一眼西門定,嘴巴是毫不留情的鄙視,這馬屁股上被射上一枚毒針,這幾乎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可這西門定居然絲毫沒有察覺,身為一個六級武者,簡直是遜爆了。
西門定羞紅,葉飛說的話句句在裏,隻有他細心觀察,就一定會有所發覺,畢竟他的臉對著這肥大的馬屁股也不過兩三米遠,可以是幾乎算是近在咫尺。
“你該慶幸。”葉飛接著道,“暗算你的人隻是針對馬匹,要是這枚毒針射向你的話,估計你現在身上就多爛出一個窟窿了。”
他說這話可不是危言聳聽,瞧西門慶這一臉白癡樣,這樣的暗算他肯定是躲避不了,必然中針。
而凶手顯然是針對的是馬,而不是人,不然這西門慶真就悲催了,這也由此判斷出,對方這隻是惡作劇,怕是隻想讓西門慶難堪而已。
聽了葉飛的話語後,西門定臉色一下子變蒼白,他可不敢想象被這毒針刺中是個什麼後果,那可是會爛掉一塊血肉的,太可怕。
“好自為之吧,看樣子你還得罪了不少人,以後出門可得注意點,不然挨上這麼一枚毒針,那可就皮破肉爛,慘不忍睹了。”
葉飛好心的提醒道,其實就是嚇唬,他就是要嚇嚇西門定,看這小子以後還幹部敢囂張,今後必定得夾著尾巴做人。
果然,聽了這番話後,西門定腦門就冒出鬥大的汗珠,驚慌失措的望著四周,生怕跳出一個暗算之人,二話不說就射他一臉毒針。
越想越是害怕,西門定噌噌的就從地上跳起來,撒腿就跑,他還真害怕被人毒針暗算,要回去藏躲起來。
“哈哈,好了甜兒,壞人被哥哥嚇跑了,可以睜開眼睛了。”
見西門定被自己的話嚇得屁滾尿流的,葉飛有一股滿足感,心情大好,連忙讓甜兒看西門定那狼狽的逃跑樣。
甜兒還很聽話的睜開眼睛,看著西門定慌張逃竄的模樣,被樂得咯咯直笑,“怪叔叔好厲害,把壞人趕跑咯。”
說著,甜兒吧唧一聲,就在葉飛臉上親了一口,表示自己的歡喜之意,看來是相當喜歡葉飛。
“嘿嘿……”葉飛傻笑,然後轉變成苦笑,擦這臉上的口水道:“甜兒,我是哥哥好不好,不是怪叔叔。”
“嗯,怪叔叔是個好哥哥。”
甜兒乖巧的點頭,卻絲毫不認賬,依然固執的稱呼葉飛為怪叔叔。
葉飛淚流滿麵,這算個什麼回事,太傷人,贏得了甜兒的喜愛,卻贏不來一個哥哥的稱呼,好傷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