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怎樣?這個不錯吧?年紀輕輕就當教授了!”剛送走衛舍錦,薛寶就湊上前來問文米,文米拿起靠墊就砸向她,她以為人人都跟她一樣喜歡都叫獸這類型的啊?老娘早戒了這口味了。
薛寶契而不舍,再接再厲,死皮賴臉,死纏爛打,想要從文米口中探點消息。
文米料準了她的八卦心理,故意逗她“想知道啊?”
薛寶狂點頭,就差伸舌頭,做小狗狀了。表情那個真摯,那個我見猶憐啊!
“過來!”文米勾勾食指,特賤兮兮的笑。
薛寶這大傻妞,完全沒有一點危機意識,傻乎乎的把耳朵貢獻出去。文米大叫:“不告訴你,哈哈~”隨即倒在沙發上笑得快岔過氣去,氣得薛寶操起家夥——靠枕,可了勁的揍她。
“文米,你丫的,是不是還舊情難忘,還忘不了張起良那個人渣啊?”話一出口,薛寶就後悔了,但是覆水難收。“張起良”這三個字早在三年前就成了禁忌,大夥都有意無意的裝作不曾提起。
文米呆了一下,坐起身,整理亂七八糟的頭發,無辜又楚楚可憐的問薛寶:“張起良?誰啊?”
“今晚不在這裏睡了,我回了,拜!”
薛寶好心辦壞事,也沒敢留文米,隻是末了不放心,叮囑她開車小心。
年少無知,誰沒愛過幾個渣渣?文米泄氣般砸了幾下方向盤,車子開始哼哼唧唧,文米嘴巴動了動,輕得不能再輕的吐出三個字:“張~起~良~”
“滴答鈴答鈴答鈴達……”文米撫額,這年頭,想裝下憂鬱都不成。
“米蟲~”陳浩南尖銳的叫聲夾雜著重金屬的音樂,文米皺了下眉頭。這個陳浩南可不是古惑仔裏麵那個杆杆的扛把子陳浩南。他原本叫陳浩明,後來非得改作陳浩南,說那樣霸氣。“就他那一臉娘氣,還霸氣個毛線!”薛寶曾這樣強烈的鄙視過他。
“南瓜,你在哪裏呢?”文米無奈極了,為毛她身邊的朋友都這麼的奇葩?不會是物以類聚吧?
“在……額,在……這裏是哪裏呢?”靠,看來還醉得不輕,“米蟲,我……額,在在‘zeroone’”身為骨灰級腐女,文米最痛恨陳浩南這一點,明明就是一直男,天天泡在同性戀酒吧,禍害人!長得帥點,了不起啊?願他哪天被掰彎,拉到牆角叉叉那個圈圈。
文米還是認命似的開車去“zeroone”接那個酒鬼,誰叫她舍不得陳浩南那朵小菊花被采花大盜采摘呢?雖說在“zeroone”陳浩南是斷然不會出事的。
陳浩南搖搖晃晃的從酒吧走出來,酒吧老板劉楓攙扶著他,一隻手很自然的幫他擦掉嘴角的嘔吐物。文米別開臉,一會才走近他們。
“怎麼喝得這麼醉?”文米幫忙扶住陳浩南,劉楓也臉蛋紅潤,有些無奈的說:“一會沒看住他,就喝成這樣了!”
“我還能喝,喝,喝!”某酒鬼亂踢亂蹬,劉楓馬上安撫他:“好好好,回家跟米蟲一起喝哦!”被點到名的文米跟劉楓相視一笑。
將陳浩南塞進車裏後,文米從車裏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劉楓:“瘋子,生日快樂,對不起啊,沒來參加你的生日派對!”劉楓是陳浩南的學長,好早之前就認識文米,覺得這個女孩子,看著傻乎乎,實則卻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可惜沒遇到對的人。
劉楓接過手,放進褲袋裏,“傻瓜,謝謝啊!”大哥般拍了下文米的肩膀。
“對了,文米,相親得怎麼樣呢?”果然,全世界都知道她被“相親”了。
文米賞了劉楓一個衛生球,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