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君的心幾乎都要碎了,隻能聽到自己的心口怦怦直跳。
看著南宮景的眼眸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沐傾君隻能任由南宮景在自己眼前放肆。
“南宮景,你心裏應該明白,傾君不過是有些好奇罷了。而且,那不過是傾君和秋水的無稽之談,你的身份如此尊貴,自然不會與我一個小女子為難。”沐傾君咬了咬牙,她知道,任何一個男子聽得到有女孩子會這樣說自己的時候,必然會有所反抗的,畢竟,這對於男子,可是一件大事。
“是嗎?本王可不覺得,畢竟你是仙子,仙子與一般的女子一點都不同,本王倒是想看看,仙子的味道到底有多麼好。”南宮景不顧沐傾君的反抗,輕輕挑起沐傾君的頭。
然而此時的情況,沐傾君根本不敢弄出任何聲響,如果讓其他人發現南宮景就在自己的房中,那她沐傾君該怎辦?估計到時候,自己的命運將會跌落穀底!
“四皇子請自重!傾君隻是隨便一說罷了,要是四皇子……”沐傾君還沒有說完,隻感覺到一股溫熱一下子湧到了她的嘴邊,狂躁的霸氣肆無忌憚地扭疼了她的雙唇,讓那本來粉紅的唇變得愈發嬌豔。
“唔……”沐傾君的心髒猛然提到了嗓子眼裏,她想要推開眼前的男子,因為眼前的男子實在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他弄的她很疼,明明應該是溫柔的吻,可從南宮景的口中出來,就變得如冰峰的刀一般讓人想要窒息!
南宮景緊緊擁著沐傾君,不讓她的身子動彈一下,按照著南宮景的步伐,漸漸把沐傾君推到了床邊。
“疼……”沐傾君終於得到了說話的機會。
南宮景起身,把床幔放了下來,一雙帶著寒光的眼眸落到沐傾君的身上:“沐傾君,你應該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刻,弄出來了動靜,你這沐小姐的名聲,可真是一點都沒有了。”
沐傾君簡直都想哭了起來,她哪裏不知道?但是南宮景和她是有合作的,如果南宮景與她翻臉,那麼,他們丞相府以後還有什麼好日子過嗎?
“既然四皇子想要,那四皇子拿去就是了。”沐傾君說著,起身解開自己的衣襟。
沒有任何征兆,沐傾君就這樣動作著,任由自己身上的衣襟從她光滑的肌膚上脫落下來。她的臉色出奇冰冷,好像眼前的人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子似的。
沐傾君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應該怎樣做,她唯一能做的,情節式把這一次的事情,當成是一個任務,她必須要完成。
或許,當她嫁給張字陵的時候,張字陵發現她的身子不幹淨了,她也就可以從這個不想要的婚姻中解脫出來,或許,她從今往後,就成為一個永遠不會再接觸任何男子的女子……
沐傾君不知道。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真實存在的。她更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她必須要合作的,她不可能放棄這個男人,為了丞相府,為了她那似乎能看到的未來。
南宮景也這樣坐在沐傾君的麵前,看著本來包裹著她那白色衣衫落了下來,看著她如玉似的肌膚,就這樣俏生生地出現在他的眼前,看著搞這個本來應該是乖巧的女子,一轉眼變成了這番模樣。
南宮景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裏是怎樣的感覺,明明,他隻是有一點點生氣,畢竟哪個男人被一個女子說成這番樣子不會生氣呢?可是說實話,他不想對沐傾君怎樣,甚至在他的印象中,沐傾君應該是一名很乖巧的大家閨秀。
隻是看著沐傾君現在的動作,南宮景的心微微緊張起來。
如果真的發生什麼,那麼他應該如何收尾?沐傾君可是要成為張字陵的妻子的女人啊!
再一次,沐傾君伸手解下一層衣衫,微微突起的大白兔顯露出誘人的光芒,在有力的鎖骨下顯得出奇美好。
“咕嚕!”
南宮景不由咽了一口口水,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中隱隱有一股熱量在衝擊著他,隻是這股力量實在太過於陌生,讓他一時間不知道那股力量到底應該如何才能發泄出來。
沐傾君無奈瞧了一眼南宮景,或許真是應了那句話,男人都是偷腥的貓,她現在可是深有感觸啊!
隻是瞧了南宮景一眼,沐傾君就發現南宮景的眼睛看著已經有些發直,顯然這個男人並沒有經曆過什麼,否則一個不過十五歲左右的女子的身子,有什麼好看的?根本還不如外麵那些宮女的身子好看一些。
“怎麼?四皇子是想自己動手不成?”沐傾君冷笑一聲,這聲音裏分明充滿了十分不情願,更是充滿了十分濃烈的冷漠。
南宮景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沐傾君才好,也是被沐傾君這樣一說,南宮景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走神,急忙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