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不過那是一般人!我沐傾君可是從天上來的仙子,怎麼能和普普通通的凡人相比較呢?凡人那點小心思,自然就是在本仙子的心中。”沐傾君歪著頭,調皮一笑。“我不讓別人知道,當然是有我的目的,如果誰都知道我是什麼水平,那對於我們有什麼好處?要知道,我們現在可在黑暗中呢!”
沐傾君越是這樣說,南宮景就越是聽不明白。
沐傾君說他們現在是在黑暗中,不是明擺著與太子等人做對,可是發生了坤寧宮中的那件事情後,他們怎麼可能還在背麵?顯然已經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這些事情說起來有些複雜,反正你記住我的話就是了。還有,那個如意絕對不是簡單的女子,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接觸那個女人。我覺得她要是動起手來,應該不次於齊皇後吧!”
最後這句話,完全是沐傾君發自內心的猜測,畢竟齊皇後是什麼角色?她可是後宮中的皇後呀,能在皇宮中多年,一步一步爬到今天的位子,這其中到底經曆了多少痛苦,沒有人會明白的。
沐傾君相信,這位齊皇後,定然不是什麼簡單的女子,甚至能在沐皇後去世之後,立即成為皇後,這女人的心思是要比一般人狠毒許多的。
至於那名如意,沐傾君還不能判斷出來。如意看似乖巧穩重,好像是一個大家閨秀似的,但是沐傾君能感覺的出來,這名女子的心思頗多,做事情的時候目的性極重,而且有很強烈的虛榮感,不然她也不會把明鳳樓裝扮成現代歐式的模樣了。
不過唯一不錯的是,如意跟隨著太子,隻要齊皇後或者太子的勢力一倒,那麼如意就成了沒有靠山的石頭,隻能任由自己的地位一步步滑落下來。
如意不如沐傾君,沐傾君就算再怎樣,也有一個糖很甜的丞相府作為後盾實力,可是她如意沒有。
在這種出身幾乎就能決定你一生的時代裏,如意在開局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她的辛苦。
更何況,這還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
“如意是最好拔除的女子,畢竟她隻是明鳳樓的樓主,明鳳樓在京城中的分量,與青樓相似,不過就是情報多一些罷了,依我看,這明鳳樓就是太子的情報網。”
“這話不假,根據本王所收集到的信息來看,這沒開封樓中來來往往的官員實在是太多,至於一般沒有什麼身份地位的尋常百姓是,沾染能有求助於明鳳樓幫忙的資格,不過都不可以進入明鳳樓二樓,最多隻能停留在明鳳樓的大廳。”
說到這裏,南宮景的眼眸變換了一下,露出少許疑惑與陰森。
“本王有些奇怪,這明鳳樓的姑娘們身手都不錯,就算和皇宮裏的那些侍衛比較起來,她們的身手也不差於那些人一點。想來這如意的手段也是高明,不然怎麼會在明鳳樓中養著這麼多有修行的女子?而且這些女子容貌過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經常把那些過往的官員迷的團團轉。”
沐傾君明白南宮景所說的這些,明鳳樓這裏,終究與煙花之地有些相似。畢竟她們隻是普普通通的女子,想要與朝廷有一些聯係,不使用自己的美色,還能有什麼辦法?
這也就是這些女人存在的價值,用討好男人的方式來改變自己的命運。
“說起來,還真可悲呢!”沐傾君不禁苦笑了一下,對於這生活在古代的女子,她覺得有些惋惜。
“為何可悲?”南宮景察覺到沐傾君眼眸中一閃而過的悲傷,隻是他不明白,一個堂堂的丞相府小姐,有什麼事情好悲傷的?
沐傾君白了他一眼,道:“你是男子,自然不需要悲傷。我隻是覺得這裏的女孩子挺可憐的,你看看那些後宮的妃嬪,她們那些多女人,隻能爭搶那一個男人,如果搶不到那個男人,對於她們的命運就是孤獨終老,若是弄得一個不好,可能還會惹禍上身,你說她們可悲不可悲?”
沐傾君說著,停頓了一下。
“在這後宮床的女子,還不如一個小動物,小動物好歹是自由的,而這些女子,一但進入了後宮,這一生的命運都是在那深不可測的深宮中掙紮,她們不可悲嗎?”
“且不說那些後宮中的女子,再說說這些普通人家出來的女子,她們為了自己以後有一個好的歸宿,最終不是還要依仗著男子嗎?而這些明鳳樓的姑娘們,看似有自己的自由,可是她們所做的事情,一樣是身不由己的。”
沐傾君說著低下頭來:“我覺得,她們確實挺可悲的,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原活下去,這樣活著,與死了有什麼區別?”
南宮景聽完沐傾君的話,一時間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