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張書戴的牢房處,南宮景看了一眼沐傾君,正要走上前來,卻見沐傾君先他一步。
“這皇宮中的刑法,如果傾君沒有猜錯的話,應該都是要把他們好好折磨一番吧?”沐傾君歪了歪頭,那歪頭的動作,似乎就是在告訴其他人,她的心裏已經有好注意了。
南宮景淡淡一笑,點點頭,道:“確實如此,怎麼,難道你覺得不應該這樣子嗎?”
在這皇宮之中,多少人不是因為受不了折磨,所以承擔下來罪責的?又不是有多少人,因為這樣子而無法生存的?可是除了這種方法,幾乎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可以讓別人願意認罪。
“這樣子做,和屈打成招有什麼不懂呢?”沐傾君盈盈一笑,要是隻是把別人毒打一頓,那麼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作用。畢竟,張書戴與其他人不忒俗,張書戴是張字陵的浮起,還是太子那邊的人,如果張書戴認罪,或者是供出了太子等人,那麼張字陵日後定然沒有好日子過。
“我到底有個好辦法,可以讓這位張大人少受到一些折磨。”沐傾君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不過話中的意思,明顯是在與張書戴商量。
張書戴沒有理會,隻是看了一眼沐傾君,臉上的神情頗為不屑,反而直了直腰板,似乎無論他們做什麼事情,他都不會有任何反對的意思似的。
“張大人,您說呢?您也自己選擇一下,是按照你們這裏麵的規矩辦事,還是按照我沐傾君的規矩辦事呢?”沐傾君來到張書戴的身前,眼眸中充滿玩弄之意,一雙眼眸中閃爍著精靈似的光芒。
見張書戴不回答,沐傾君又湊上前來:“怎麼,張大人是不說嘍?要是不說,那就抓一些耗子什麼的,好好折磨一下張大人,如何呢?還是讓張字陵過來,陪伴一下張大人呢?”
沐傾君的聲音頗為鬼魅,她臉上的笑容也如同妖精一般嫵媚動人,似乎整個人已經換了一個人似的。她就這樣看著眼前的張書戴,等待著他的回答。
“你……你這個小賤人!”張書戴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沐傾君。沐傾君雖然長得漂亮,可是在張書戴的眼中,這沐傾君就像是一個小惡魔一般立在他的眼前。
沐傾君與其他人不同,這個女子的眼眸裏全部都是算計,她的思維活躍度超高,隻要與她沾染上的人,幾乎都不曾有任何好下場!
“張大人又不願意自己做決定,傾君隻好說出來傾君自己的想法呀。”沐傾君調皮一笑,就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姑娘。“不然,張大人說說,張大人想怎麼樣呢?”
張書戴都不像看沐傾君一眼,可是在沐傾君的逼迫下,張書戴不得不看向沐傾君,還必須好好回答她的問題。
“你沐傾君沐小姐的心機可是要比一般人深沉許多,我一個半個身子都要跨進棺材的人了,怎麼還敢在沐小姐麵前搬弄是非?沐小姐何必要如此問我,有什麼事直接說就是了。”張書戴一副有骨氣的樣子,冷冷回答道。
沐傾君知道,不是張書戴有骨氣,而是戰術帶不得不這樣做呀。
張字陵已經成了一個廢人,他現在是駙馬爺,永壽公主能願意嗎?永壽公主自然是不樂意的,隻是有了齊國公那層關係,永壽公主也不能張字陵怎麼樣。所以,張書戴為了保住張字陵的性命,就不可能把齊國公供出來。
“我知道你是不會說出來事實的,當然,我也沒打算讓你把真相說出來。”沐傾君的回答讓張書戴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