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張字陵的話,永壽公主的臉色騰然一變。
讓自己去親自請沐傾君過來?怎麼可能!沐傾君是什麼身份?需要讓自己親自出馬嗎?
“哼,讓本宮去請她?!憑什麼?!”永壽公主哪裏願意屈尊,可是永壽公主更不知道,現在沐傾君的地位與權利,可是在永壽公主之上呀!雖然她們二人的身份在名麵上還是有區別的,雖然看起來,還是永壽公主的地位要比沐傾君高一些,可是真是出了什麼事情,恐怕沐傾君的地位是已經超過了永壽公主。
“公主殿下,現在不是您要麵子的時候了。”張字陵還算是有一些頭腦,他知道問題的關鍵。
與沐傾君較量了幾回,張字陵怎會不知道沐傾君的手段如何?那樣的女子,實在是有兩把刷子,他們真是想要與沐傾君對的幹,恐怕是不可能的。
“沐傾君如今是護國郡主,他們丞相府的門口,每天門庭若市,我們隻是讓一個丫環過去,沐傾君自然有理由不過來,但是如果公主殿下您親自過去,想來就是另一回事了。”
“哦?”永壽公主覺得似乎有一些道理,於是怔了怔身子,示意張字陵繼續說下去。
“公主殿下,您想想,這沐傾君可是不管您是什麼身份的女子開但是沐丞相就未必如此了,沐丞相是什麼角色?他在朝中圍觀多年,盡管是一個比較聰明的人,但是他還是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他更是一個不願意惹是生非的人,如果公主殿下您過去,在那丞相府一站,這沐丞相想來是要讓沐傾君過來了!”
張字陵分析的確實不錯,如果打出了沐丞相這張牌,他們的勝算會更大一些,沐傾君是一個聽話的孩子,而沐丞相則是一個聽話的大臣,如果把這兩個人的性格利用的恰到好處,永壽公主就不怕沐傾君不過來了。
隻是永壽公主雖然覺得張字陵的畫中確實有一些道理,可惜她海地不願意去做。
“本宮再看看吧!”
“公主殿下!”張字陵心中著急,他知道永壽公主對沐傾君一樣是痛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把沐傾君給帶到自己的麵前,好好鞭打一番,可是這永壽公主還是一個愛麵子的人,讓她過去,恐怕是有些困難。
“公主殿下,您隻是需要微微屈尊一下,以後這個世界上就不再會有沐傾君風光的時候,隻是需要公主殿下付出一點點,公主殿下難道就不願意嗎?”張字陵說著,來到永壽公主的身前,那眼眸中的神情,幾乎是完全在告訴永壽公主,她不能拒絕的。
其實張字陵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張字陵知道,現在的永壽公主,是唯一一個能把沐傾君請出來的人,隻有讓沐傾君離開丞相府,到了他們這公主府,他們才能下手。
“公主殿下,您若不這樣做,那您覺得,沐傾君在丞相府中,是有您下手的機會嗎?!”張字陵再次說道。
永壽公主突然間反應過來,是呀,如果現在不下手,那麼沐傾君在丞相府的時候,她就更難下手了,而她現在已經是嫁出去的公主,就算是想要回宮,都很困難了。
“也是……”永壽公主終於想明白了,她瞧了一眼張字陵,神情中微微有一些讚賞。
“為本宮出謀劃策,甚好,以後你就去偏殿住著吧!”
“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