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公主府與皇宮中的宮殿不同,這是看上去更加簡陋一些,不過就算是有些簡陋,可還是要比一般百姓家中的裝潢美麗的好多。
“微臣參見郡主!”沐傾君自己還沒有打量這公主府到底修建的怎麼樣,就見張字陵走上前來。
這個張字陵,可是當初陷害自己不成,反是被自己陷害的人呀!
看著張字陵,沐傾君忍不住都想笑了起來,這個張字陵難道是不記得當初自己是如何對待他的嗎?他現在怎麼還會有這般的膽子,敢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這個張字陵,還真是把自己當作是一個人物呀!
不過這些就是沐傾君心中的想法,沐傾君也不曾多說,反正她多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這張字陵與永壽公主可是一對小夫妻呀!
既然他們是小夫妻,那他們心中想的事情,自然也是一樣的。
“起來把!”沐傾君毫不在意地說了一句,而一直跟隨在她身後的秋水,則是掃了一眼張字陵。
或許沐傾君可以表現出來,對眼前的這些人毫不在意,但是秋水可是不行的,秋水記得,當初的時候,沐傾君是如何被齊皇後與張字陵一同陷害的。
張字陵,不是什麼好貨色,至於那個齊皇後,更是如此。
如今永壽公主與張字陵把沐傾君叫過來,說是要請她吃飯,實際上不過是一場鴻門宴罷了。
“郡主,請!”張字陵看著沐傾君是那個咬牙切齒呀,他真是想把沐傾君五馬分屍!要不是沐傾君,自己能成為一個廢人嗎?!如今的她,就是一個男人都算不上了!
斷子絕孫,這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到底是多大的痛苦呀!
反正,沐傾君是不能感同身受的。
就是因為張字陵心中帶著很深的恨意,所以他看著沐傾君的失手,眼神才會越發的喜悅。
“郡主能來,真是給微臣與公主殿下麵子呢!”張字陵的嘴上好像是抹了蜜一般的甜美,他眼神中的神情,更像是帶著笑意,號倆整個人都被幸福包裹了起來,與原先那個激靈的他完全不同。
要不是沐傾君看到此張字陵眼底中所帶著的殺氣,恐怕沐傾君還以為,這個張字陵與永壽公主真的是痛改前非了。
“你們應該知道,本宮現在的身份是什麼吧?”沐傾君一邊走著,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
她這次,可是去鴻門宴呀!
“知道,自然是知道的。”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張字陵的命根子沒有了的關係,他的舉動越來月相識太監,就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和太監一般,讓人看著就覺得有些好笑。
“那既然知道了,剩下的事情,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你心裏也可是一樣的清楚嗎?”沐傾君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在告訴張字陵,他們不能對沐傾君動手。
“自然是知道的。”張字陵不由捏了捏手中的汗水,沐傾君過來的時候,分明已經猜出了他們是要對沐傾君做什麼。
“既然知道,那就不必本宮多說了。”沐傾君的頭抬得更加的高,根本不看在場的人一眼。
既然他們都說了這樣的話,那麼一會兒,沐傾君提出來什麼要求,他們也是不能拒絕的。
沐傾君才不是一個任由他人宰割的人呢!更不是一個任由他人對自己隨便動手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