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鬥嘴 宮中傳來加急口諭(1 / 2)

孤男寡女,麵對著麵,腳尖對著腳尖,地上隻有一道影子。

盛歡一口氣堵在胸口,朝著他幹瞪眼,好死不死地被人拿著當了靶子,換誰誰能高興得起來?

“你的油,老娘不揩白不揩!”她十分霸氣地把手朝他身上摸去,手掌剛搭在他肩上,複又好像想到了什麼,抬頭很嚴肅的樣子問道:“你的初夜還在嗎?”

黑夜大街上,這個雷死人不償命的問題冷不丁地拋了出來。

初夜這麼一個詞,用在男人身上,怎麼聽怎麼別扭。

京子宸極冷地盯著她,麵色一沉,“身為女子,矜持端莊去了哪裏?言語怎可如此不知羞?”

盛歡勾唇,笑了笑,“矜持端莊幾兩一斤?能當飯吃嗎?”

在她的字典裏,壓根不存在矜持端莊一類的詞語,厚顏無恥一類的詞語倒是挺多。

“也是,你也不存在那些東西,就像不能指望公雞下蛋一樣。”太子爺瞧著她,還精準地打了個比方。

“你以為什麼女人都能爬上本宮的床?”

這話讓盛歡的眼珠子蹭的一亮,有戲啊!心情異樣激動,“難不成,難不成您還是清白童子之身?”這個發現可比彗星劃過還要罕見啊!

京子宸看著這女人樂不可支的興頭勁,手指緊緊地扯著他的衣袖,怎麼看都有點居心不軌,“這和你有關係?”

盛歡更加肯定了,手下的揩油都大方起來了,笑得欠揍,“那當然,太子還是清白之身,這油太金貴,我可是第一人!我當然得多揩點,萬一你以後被哪個姑娘占了,就大打折扣了。”她很得意,想象著將來老了,與他人論起今生做過最厲害的一件事,盛歡一定當仁不讓地舉起手,“太子還是童子身時,我揩了他全身的油,說白了,他老婆還該排在我後麵!”

想著那幅畫麵,盛歡露出兩排白亮亮的牙,得意洋洋地笑著。

京子宸一看她的笑,就知道她的心裏準沒好事,一把掃下她的兩隻手,抖了抖剛才被她手放過的地方,“都有了褶皺,隨口說道:“你笑得怎麼跟偷腥了似的,紅杏都快出牆了。”

他丫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不等她反駁,京子宸就拎著她的衣領子一躍而去,輕功好就是厲害,連走路都省了。

風呼呼在她耳邊吹著,盛歡提不起來心情,有些不情願,挎著張臉,“我說姓京的,為啥人家摟著女人飛都是摟腰,那畫麵唯美漂亮得不行,你卻每次都拎著我的衣領子飛,醜死了!”

京子宸不搭理她,神態慵懶,低啦著她的衣領子,白衣蹁躚,衣袂飛舞,墨發如漆,他俊逸逼人,不失飄逸脫塵之氣,出言道:“再廢話,就把你丟下去。”

盛歡吹胡子瞪眼,把頭一扭,“救命啊,太子爺奸殺民女了,救命啊!”精辟的鴨子聲在風中淩亂,在風中打著圈。

“住嘴!”他臉一黑,蹙眉喝止道。

“你都要把老娘丟下去了,還不準老娘提早喊喊冤,萬一驗屍時成了無名屍怎麼辦?”她說得理直氣壯,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京子宸冷笑,眼神陰寒,“怎麼會成無名屍呢?盛歡因案犯歸案,身心大悅,於亥時登上屋頂,失足墜落,香消玉殞。你看如何?本宮把美人去世的詞都賞給你了。”

呸!這廝歹毒至極,“京子宸,你個奸人!小心晚上女鬼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