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聞聲,抬頭厲喝了一聲,眼睛瞪得老大。心裏怒火中燒,是蕭景玉,竟然是蕭景玉那個小兔崽子。小時候就知道他品行不好,沒想到長大了,竟然幹出了亂倫的勾當,簡直就是敗壞門風啊。蕭家祖宗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從墳墓裏爬出來。
“哎呦,我的三叔啊,您倒是小聲點啊,這給旁人聽見了,我家景玉以後怎麼做人啊。”李氏環顧四周,將四下無人,立刻埋怨到。
“那個兔崽子,敢做出這樣的事兒來,就知道是什麼後果。害怕沒臉做人,當初他幹嘛去了。蕭家竟然出了這等不肖子孫,看我老頭子不去打死他。”話落,抬腿就走。卻被李氏拉住了。
“哎呦,我的三叔。我可就那麼一個兒子。你要是讓我沒了兒子,反正我這輩子也沒什麼指望了,我豁出去,將你那件事兒說出去,讓全村人都知道。您老還是好好想想。”
“你……你……你這個……”
“我怎麼了,我一沒偷人,二沒未婚懷孕,我行得正,坐得端,沒做虧心事兒,不怕鬼叫門。不過,有些人可就不一定了。”李氏訕訕地笑道,一臉得意。心裏早就算準了,那件事兒,就是這個老頭的命門,隻要自己捏著這個把柄,諒他也不敢傷害景玉。想罷,李氏鄙夷的看了蕭山一眼,雙手抱胸,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人恨的牙癢癢。
蕭山了解老二家這個媳婦,心胸狹小,愛記仇,愛在背後損人。如果自己今天真處置了他的兒子,說不準自己還沒回家,那件事就全村人都知道了。
“好吧,我答應你。可是我要怎麼說呢。”看剛才曹蓉蓉的樣子,明明已經害怕了,再問下去,肯定會招出景玉的。隻要她說了,自己要是不處置,根本說不過去。要是處置了,這個女人又……哎,自己真是兩頭為難啊。
“三叔,你老放心,我已經想好了。你裝病,先把這事兒閣下,然後我找個機會,偷偷的把那個女人弄死了,反正那個女人做了那種事兒,本身就該死。他死了,這事兒就和景玉沒有關係了,您說呢?”李氏一臉陰毒的說著,提及曹蓉蓉,有些咬牙切詞,好像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弄死似得。
事到如今,蕭山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能按照李氏說的做了。雖然這樣放過了蕭景玉,可是也處置了曹蓉蓉,還能讓自己那件事兒的秘密不屑露,也算是最好的處理方法了。
誰都沒有注意到,暗處有個人影閃過。
沒多大會兒,李氏就肚子一人返回了祠堂。
“哎呦,不好了,三叔他犯病了,突然暈了過去,大哥你快去我家看看吧。”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累的前俯後仰的。
蕭子恩一聽,二話不說立刻往蕭子澤家裏趕去。李氏見兩個男人走了,一臉心疼的渡步走到劉氏麵前,伸手,就要拉劉氏的手。
平日裏,劉氏被這個二弟媳婦欺負怕了,見李氏伸手過來,下意識的就躲開。
李氏見抓了空,嘲諷的看了一眼低眉順眼的劉氏。然後再靠近一步,挽上了劉氏的胳膊,一臉心疼的說道:“大嫂啊,這次的事兒,你應該早點告訴我啊,你這次可是受了大委屈了,真沒想到,那個賤蹄子竟然敢對你下手。”說道此處,還狠狠的瞪了曹蓉蓉一眼,然後繼續一臉笑意的看著劉氏。
“你看如今三叔犯病了,一時半會應該也毫不了。這祠堂,今天是弄不成了。要不,我幫你抓這個賤蹄子回去。這個女人長得一副狐狸精皮貌,心機狠毒著呢,我擔心,你一個人會著了這個狐狸精的道,大嫂,你說是不是啊?”李氏假惺惺的說著,滿臉的真誠。
劉氏狐疑的打量了一番,平日裏,這個二弟媳婦總是想著法兒的欺負自己,今天竟然這般好心。莫不成,是那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熟話說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況且,這個李氏欺負自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劉氏還是不能相信。
躊躇再三,然後勉強的笑了笑,然後擺擺手說了句:“謝謝二妹的好意了,還是不用麻煩你了。”
見劉氏拒絕,李氏心下惱怒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