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個青花瓷的茶碗被無情的摔在地上,瞬時變成碎片。薇雪氣不過的撇過臉去,惱火的看著在地上沸騰的湯藥。
煙瀾趕緊命人收拾地上,急忙找水讓薇雪漱口。煙瀾心神汲汲的,端著杯子的手都在不停顫抖。
“這是第幾個了?”薇雪吐完最後一口水,冷冷的看著地上剛剛留下的印跡,寒聲問道。
煙瀾微微咬唇,底氣不足的小聲道:“加上剛剛的,已經是這段日子來的第三個了!”
“真是死不悔改!”氣得手上的左肩都有些疼痛,薇雪氣惱的扶著左肩上的傷口,惱羞成怒。實在是太窩囊了,真真是太窩囊了!
就這麼點人的太子東宮,居然已經被殺手在飲食上下了兩次毒,更好笑的是居然還讓刺客成功的刺殺一次,要不是蘇睿及時推了一把,薇雪現在被傷的可就不是左肩,而是心髒了。
“還沒抓到人嗎?”煙瀾看薇雪的傷口又有出血,趕緊上前為薇雪重新包紮傷口。薇雪不耐煩的任煙瀾弄著,氣急敗壞的問道。
煙瀾好脾氣的繼續手上的工作,如同包容妹妹壞脾氣的姐姐般柔聲道:“現在敵人在暗,主子你在明,實在不利於我們行動。”
“真憋屈!”薇雪氣嘟嘟的道。煙瀾看著薇雪賭氣的樣子十分可愛,忍著笑意幫薇雪接著上藥。
“嘶……哎,輕點輕點!”剛剛煙瀾散了些藥粉,疼的薇雪直叫喚。
“太子殿下,良家子求見。”門外的宮人稟報著,薇雪和煙瀾對視一眼後,宣崔沐覲見。
煙瀾小心的幫薇雪把衣襟拉好,恭敬的退到一邊,現在她根本不敢離開薇雪,即使這個良家子是站在太子這邊的,但是再怎麼說他還是姓崔,不得不防。
崔沐一臉濃妝,大搖大擺的走進寢殿,美豔一笑,行了個禮。
薇雪扶著傷口道:“起身吧!今日前來,又有何事?”
“太子這話太無情,難道非得有事的時候,臣才能來看望殿下嗎?”崔沐輕撅著嘴,居然好似在和薇雪撒嬌般。
“好了,別貧了,本宮這幾日身子不爽,趕緊有事就快說。”薇雪忍著疼,不耐的道。
崔沐聳聳肩,風輕雲淡的道:“其實也沒什麼事,不過是臣剛剛讓人製住了儲妃,好讓太子殿下發落。”
“製住儲妃?”薇雪抖著唇角問著,這個崔沐的膽子是不是太大了些,不說他隻是個妾,居然敢去壓製她的太子妃?
“是啊!”崔沐不以為意道,“臣還很及時的在儲妃那發現了些不好的東西,這不也拿來給太子殿下瞧瞧。”
說著崔沐從衣袖中掏出些紙包,不用打開看薇雪也知道裏麵裝的絕對不是好東西。她挑挑眉看著崔沐,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臣隻是覺得現在敵人也在明了,與其這麼坐以待斃的等著人啦害,太子還不如送羊如戶口,最後再來個甕中捉鱉的強。”崔沐眼睛滴溜直轉,賊賊的說。
薇雪撲哧一笑,“崔沐啊崔沐,你好歹也是本宮的良家子,你就這麼的舍得本宮的安慰啊!”
崔沐挑挑眼,很是無辜的道:“臣不就是因為擔心太子的安慰,才出此下策的嗎?”
薇雪諷刺的笑著,沒好氣的道:“你也知道,這是下策啊!”
傍晚時分,染病的太子殿下複又決定待重病的國主出席三日後的祭天儀式,為百姓祈福,為楚離國祈福。這消息對於百姓而言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是聽在某個人的耳裏,卻是天籟之音。
晴空萬裏,天朗氣清。兩旁重山環繞,樹葉五彩繽紛。大片空地之中,是皇家專門祭天所用的天壇。天壇由層層大理石鋪成圓形基層,細細數去共有九層之多。
九層基石之上,是個莊嚴肅穆的祭台,上麵已經燃著密密麻麻的小香,而最中間的香爐中還專門留了許多的地方,等國家的權威者奉上高香。
薇雪身著藍色禮服,依舊一臉嚇死人不償命的妝容,手中端正的舉著高香,一步步的朝著香爐邊走去。
她的眼睛四處的看著,隱隱可以看到周圍樹木那不自然的擺動。她知道,那些人在等。在等她上到第九階隻能由她獨自一人前去的地方。
穩步的走著,薇雪慢慢的踏上第九階。才剛走兩步,一隻快箭已飛到薇雪身後。在祭台下的大臣們各個嚇得不輕,慌亂的直叫喚。
隻見在箭快要射到薇雪的一瞬間,一柄劍毫不猶豫的砍了下來,把箭一分為二。
薇雪鎮定自若的回轉身去,高傲的看著祭台下的崔錦。崔錦也一臉高深的笑意,倆人就這麼用眼神較量著,兩縷含著高壓的視線在空中碰出無數隱形的激烈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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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笑話(七)印泥在哪?——轉:冷兔早餐時間
一天公司辦公室要蓋章,小王找不到印泥,問同事:“你知道印泥在哪兒嗎?”
同事:“東南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