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北哥哥,你還有事嗎?”白伊然剛眯著的眼睛隨即睜了開來,她以為是赫連北還有事,可是在當她看到來人是伊采的時候,眼眸中讓人看不出情緒,“怎麼是你?”
“怎麼,很失望,我不是你的連北哥哥?”伊采看著白伊然問道,那一聲連北哥哥叫的那叫一個嗲啊。
白伊然隻是沉默的看著伊采。
伊采倒也不急,剛才她明明有看見慕楚寒跟赫連北離開,段時間應該不會出現。
隻見伊采慢慢的向病床靠近,嘴上說著,“白伊然,我想這一次你再也沒有那麼好的好運氣了。”
說著伊采伸手勾著白伊然的下巴,“告訴你,這次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你死去。我呢想好了,就算讓你去死,我也要把你之前對我一點一點的還給你,讓你也感受一下,一個女人,被毀容的痛苦!”
說著伊采的腦海裏就一閃而過自己整容成白伊然的模樣,卻被白伊然用刀片一刀一刀的將她的容貌盡毀,那其中的痛楚,又豈是有什麼形容詞可以形容的嗎?
隻見伊采手一伸,手裏隨即多了一把刀片。
隻見伊采將刀片放在白伊然的臉上,臉上的表情及盡扭曲,“你說,我這一刀下去,我先動哪裏比較好呢?”說著伊采的手裏的刀片輕輕觸在白伊然的嘴角,“你說是先從嘴角開始,還是從額頭呢?”
白伊然隻是恨恨的盯著伊采,一副要殺要刮隨便你的樣子,伊采最討厭的就是白伊然這副模樣,不管遇到什麼大事都可以如此的安靜,隻是瞪著她的那一雙眼珠子狠狠的盯著自己。
這讓伊采有些無趣,傷害別人最大的快樂就是別人臉上的痛苦,不是嗎?
伊采有些不高興的收起刀片,“你再用這副表情盯著我,我就先把你的眼珠子挖掉你信不信?”
說著伊采就伸出手向白伊然的眼睛襲擊而去,但是隨即隻感覺她的手被人抓住了。
“誰這麼大膽,給本仙子放手!”伊采吼道隨即轉過身,便看見紀顏站在那裏。
“你這個臭道士,怎麼哪裏都有你,你為什麼這麼愛多管閑事?”伊采說著伸出手掌就向紀顏劈去,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單純的鬼,她記得了仙界的一切,她的能力自然是進入了另一個高階的跨越,所以她才不怕伊采呢。
她本以為自己的一掌下去,這個臭道士不是死也落了個殘疾,但是沒想到,她的手腕居然輕輕鬆鬆的被紀顏抓住了。
紀顏看著伊采,眉頭一擰,開口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本仙子?紀顏的腦海裏閃過最不可能的答案,這個女人難道是白蓮花?隨即隻見紀顏搖了搖頭,不,不會的,紀顏記憶中,太子喜歡的那個人兒,溫婉大方,善良可愛。
再看一下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是喪心病狂。
伊采看著紀顏眼睛動也不動的盯著自己,而且還不停的搖頭,心中閃過一抹疑惑,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問我我剛才有講本仙子?
伊采的眼珠子忍不住動了動,難道這個人也是天庭的?如果是天庭那就能夠說得過去了,為什麼他一直徘徊在慕楚寒跟白伊然的周圍,也是他是玉帝派下來的保護慕楚寒這個天庭太子的!
而憑借著她在慕楚寒身邊做了五百年奴婢記憶,保護慕楚寒,又姓紀的,那就一定是太子的師父,那個傳說中的侍衛長。
伊采看著麵前的紀顏,說實話,跟記憶中的侍衛長容貌完全不一樣,可是這會兒把他們兩個人聯係在一起卻又那麼的順理成章,記憶裏的侍衛長也老是一副麵無表情,然後隻要是慕楚寒的事情他都非常關心。
伊采想到這裏,腦海裏突然閃現了一個計謀。
隻見她冷眼看著紀顏說,“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講,你肯定是幻聽了。還有,你最好是鬆手。”
可是,紀顏不但不聽他的話,而且還把手伸到了她的脖子處,因為伊采現在沒有肉身,紀顏要感受她體內的仙子精元就隻能從頸項上的大動脈感受。
在觸摸到她體內的精元,紀顏隨即鬆開了手。
沒錯,這個女人果然是天庭裏的,隻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慕楚寒身邊的那個婢女還是白蓮花。在得知她是天庭的仙子,那麼她的性命也不是紀顏能夠動的。
伊采看著紀顏臉上瞬息萬變的表情,忍不住車動了一下嘴角,看來她猜對了,這個紀顏果然是天庭的那位侍衛長。
伊采本來想說幾句什麼,卻在這時候,隻見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
慕楚寒想要告訴白伊然,讓她不要那麼傻,一個人死死的扛著,因為她的身邊永遠都還有一個他,不管遇到什麼困難,他們都要在一起。
剛才,在赫連北把白伊然的講的話,一字不漏的說給了慕楚寒,旁邊的豆豆雖然不知道艾滋病是什麼,但是也知道那一定是非常不好的病。
慕楚寒說都是他的錯的,是他太大意了,也是因為他,讓白伊然把本命精元給了她,所以才會造成現在的模樣。心裏更加堅定了一個信念,明天一定要去天庭,向玉帝要求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