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兄不會來定這處罰的規定吧?”
就在霍姓男子的話還未說完,一個聲音從門外人群中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看見一位身穿白衣的青年走了進來,此人便是那白雲溪,旁邊還跟著兩人,其中一人便是那位孔姓男子,另一位居然就是那尼破。
見到白雲溪進來,雲柯鬆了一口氣,畢竟這位霍姓男子給自己的壓力太大,讓他剛才說話都有點不順暢。
“沒想到白兄也來了,正好說說如何處理此事?”霍姓男子麵帶微笑的說道。
白雲溪進來看了雲柯一眼,然後再看了那鬱姓男子一眼,開口說道:“兩人違反五環城的禁令,自有執法使者處理。”
“哈哈哈!我剛才也是此意思。”霍姓男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白雲溪隻是淡淡一笑,轉身看向門口走進來的三人。
有兩人身穿特製的的灰色長袍,袖口上繡得有五座小山。
另一人則是長相富態且身穿華麗服飾的胖子,笑嗬嗬的走了進來。
“兩位道友有何恩怨,非要在小店裏麵動手啊!”胖子一進來便開口問道。
白雲溪笑著說道:“尤兄誤解了,我和霍兄哪有什麼恩怨,隻不過是我小師弟和霍兄門下的一位師弟有些過節,不成想讓尤兄的客棧受了損,尤兄看看損失了多少,我和霍兄一定賠償。”
這位尤姓的富態男子搖了搖頭,說道:“我這些損失都是小事,不必賠了,你還是問問兩位執法使吧!”
富態男子說完向著旁邊走去,其中一位花白胡須的執法使看了看雲柯和鬱姓男子,和另外一名長臉執法使者低語了幾句,然後開口說道:“五環城內禁止鬥法,是五宗共同定下的規矩,你們兩個身為五宗之人,明知故犯,處罰自然是重一些,不過尤會主不追究他客棧的損失,況且你們兩個也沒造成多大影響,故每人處罰三百靈石。”
聽到此話,雲柯心中一鬆,他還以為執法使的處罰會像凡人那般將他們兩個關押起來。
這種罰沒靈石的做法,想想也不覺得奇怪,修煉者哪有被監禁起來的,就算是宗門也沒聽說過將弟子關押起來的。
而這種罰靈石的做法簡單,而且最有效。
不過雲柯也聽見門外傳來一些言語,都是說著雲柯兩人的處罰比起之前那些違法禁令之人顯得太輕了。
這也難怪,有霍姓男子和白雲溪兩人站在這裏,多多少少都會給兩人麵子。
那位長臉執法使在和霍姓男子點頭時,雲柯卻是看在眼裏。
“白兄有沒有興趣來一場賭鬥?”霍姓男子笑著對白雲溪說道。
準備離開的白雲溪聽到此話,轉過身來,看了那鬱姓男子一眼說道:“霍兄是說的賠償賭鬥?”
“正是!”
所謂的賠償賭鬥,就是要雙方以鬥法的輸贏來承擔此次所有損失。
白雲溪笑著說道:“你不會讓一個中期的和一個初期的比吧?”
“白兄哪裏話,要真是如此的話,我霍某以後可真沒臉見人了。”霍姓男子笑著說道。
白雲溪看了看雲柯,想到幾個月前宗門比試台上的雲柯,說道:“雲師弟可知道這賠償賭鬥?”
“師弟不知。”雲柯說道。
“這賠償賭鬥就是你和對麵同級之人進行鬥法,輸者將承擔你們兩個此刻造成的所有損失,包括執法使對你們兩個罰沒的靈石。”一旁的尼破笑著對雲柯說道。
雲柯低頭想了想,然後說道:“那好,我賭!”
雲柯說出此話,白雲溪三人也是一驚,沒想到雲柯隻是略一猶豫便同意了。
雖然當初雲柯在比試台上擊敗了尼破,但內行中人一眼便看出雲柯法力淺薄,要是當初尼破不那麼急著上去硬拚,拖延一下的話,雲柯必敗無疑。
這次參加玄靈劍派比試,那逆天宗之人也是經過篩選出來的厲害角色,輸贏很難料。
“霍兄聽見了吧!不知道霍兄準備讓誰出來比試?”白雲溪對著霍姓男子說道。
“白兄稍等,裏師弟等會就來。”
雲柯聽到霍姓男子提及裏師弟,難不成就是昨日在酒樓之中遇見的那位,看當時其餘三人對那裏姓男子討好的模樣,想必此人是個厲害角色,難怪霍姓男子要派人叫他過來和自己比試。
“白師兄,對方賭鬥之人能夠隨便指派,我方難道不可以嗎?”雲柯有些不解的問道。
白雲溪被雲柯這麼一問,有些尷尬的說道:“宗門中築基初期師弟以前就尼破師弟最強,如今尼師弟敗於你手,其餘師弟、師妹恐怕……”
聽到這裏,雲柯真是無語了,自己在宗門第一場便是和同級最強之人比試,而且還將其擊敗了。
如今自己代替了宗門初期弟子最強之人,也指望不上別人來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