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琬是我妻子,無論在什麼情況下,我都會相信她!”紀君逸低沉著嗓音,很是鄭重的說道。
如同宣誓、承諾!
“老公真好!”官筱琬側過腦袋,在他的臉上用力的啾了口。
然後得意洋洋的看向了蘇淺沫,一副小尾巴都快要翹上天的模樣。
蘇淺沫氣得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她就青了兩塊,我這臉都被咬成什麼樣了?憑什麼就抓我一個!”她指著自己的臉頰吼道。
雖然沒照鏡子,但那濃重的血腥味和痛意,足矣說明她傷的有多重。
隻怕是會留傷疤,那她一輩子都毀了。
“你不先對我動手,我會咬你?所以你是蓄意傷人,我是正當防衛!”官筱琬伸著脖子,很是囂張的叫了起來。
那邏輯清晰的,讓人都想給她鼓個掌。
哪裏看的出半分醉酒的模樣。
“你這是醒酒了?”紀君逸垂首,嗓音低沉的在官筱琬耳邊問道。
官筱琬一個激靈,直覺這是要被秋後算賬,忙將腦袋耷拉回了他的肩上。
毛茸茸的小腦袋還貼著紀君逸的脖子蹭了蹭。
“沒有!我還醉著呢!頭暈!”官筱琬小小聲的說道。
其實她一開始是真的醉了,可這樣鬧騰一下,酒氣散了些,人也清醒了不少。
隻不過她昨晚無證駕駛,今天又在外麵喝成這樣。
怕是寫檢討都不好蒙混過關了。
“你啊……”紀君逸看到她這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但是自己的妻子,總歸得自己護著,不能讓別人傷了半分。
有些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將心裏的柔軟收了收。
紀君逸再次抬起頭,看向蘇淺沫的眼眸裏冷光森然。
“既然普通的傷人罪,你不服!那就蓄意傷害軍人家屬吧!帶走!”他很是威嚴的說道。
身後的士兵立刻上前,將蘇淺沫架著拖了出去。
她不死心的叫嚷,卻沒有人敢再搭理她。
紀君逸半彎下腰,將官筱琬攔腰抱了起來。
目光清冷的掃了眼坐在地上的男生,也沒放在心上,轉身便想要走。
可是官筱琬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鬧騰了起來。
“老公,他也要……他也要抓起來!”
“他也對你動手了?!”紀君逸的身子一僵,話擠著牙縫問了出來。
“他……打算對我動的不是手!”官筱琬很是認真的思考下,斷斷續續的回答道。
聽到她沒被欺負,紀君逸心裏的怒意稍稍淡去了幾分。
可還來不及徹底鬆上口氣,他懷裏的小家夥便直接在那怒火上,澆了桶汽油。
“他想要給你帶綠帽子!”官筱琬特別嚴肅的說道。
她這話音一落,整個大廳變得安靜了下來。
每個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那幾個副將看了眼坐在地上,臉色都嚇得蒼白的男生,一個個都恨不提將他拎起來,吊打一頓。
他算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撬他們上將大人的牆角?!
“你不信我?!”官筱琬等了好一會,也沒有等到紀君逸的反應,皺著眉問道。。
然後伸手翻起了自己斜挎在身上的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