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卻聽不見了……決定唱這首歌的目的,有五成是為了掩人耳目,五成是為了宣泄我四年的思念及我的悔恨。
最後一個高音,我感覺到心開始疼了。
眼前的燈火開始變得模糊,耳邊也傳來吵雜聲,甚至還有討厭帆的吼聲……
我當下明白了,原來藥效發作了……
不過,最後一線清明,讓我心中大罵了一句。
靠,這藥下次再也不吃了。心,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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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的大腦雖然開始的時候是有點昏沉,但是不消半刻,我便恢複了意識,可能那藥丸含有麻藥的成分,所以我的手腳不能隨心所欲地動彈。
我隻知道我被帶回了雲居樓。躺在自己熟悉的床榻上,聽見小路子一聲聲吩咐宮女幹這幹那的聲音,心也安心不少。關鍵讓我安心的是,給我的手帶來溫暖的大手。
“宇文,宇文……”耳邊傳來的是討厭帆的聲音。知道他就在我身邊,而那隻大手也是他的。
我知道他焦急於我的一動不動。可是我隻能心裏和他說抱歉。
“帆,放心吧,這家夥是禍精轉世,不會有事的!”
一聽就是到這是典型的史式安慰法。
心怒,可惜要裝就要裝個徹底。隻能不停安慰自己:不動氣,不生氣,不和他一般見識。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唉!”
“放心了,你剛才也聽禦醫說了,沒有什麼大礙,隻是他的心悸發作。過會兒就沒事了。”
“心悸,說實話,我也是現在才知道,難怪以前他就老是愛暈倒。原來是心悸,怎麼他不早說?”
靠,準是那“浴池清”又給我亂編排。不過也正合我意。正好借口休養。
麻藥開始退散,是不是意味著我該醒了?
思前想後的決定就是。
我趁機偷偷重呼一聲。
“啊!”然後假裝從昏睡中醒來。“嗯……你們,我怎麼會在這裏?”然後皺眉做捧心狀。
好在他們的注意力都不在我這,要不然我嘴角的笑意非穿幫不可。
還是討厭帆好,一看我醒了,立刻幫助我起身半靠床頭。
“你感覺怎麼樣?”
“沒事!”我笑了笑,看向小史,“筵席怎麼樣?”
“挺好的,如果不是你突然這麼一倒下,估計今晚是個高興的宴會!”小史說了這句話,衝我眨了眨眼,知道他是笑話我。不過我也不落後,瞪他一眼,當然和我一起瞪的還有討厭帆。
“好了,怕了你們兩個了。什麼時候感情好的這樣了。都同舟共濟了!”
一語讓我和討厭帆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此時,門外傳來一聲尖細而又高亢的聲音。
“聖旨到……太傅宇文接旨……”
看樣子,那小子是知道我的用意了。當然了我相信月夜早就將我的計劃告知他了。
我喚來小路子,將我扶起,來到門外,眾人紛紛跪地接旨。
果然,聖旨中的內容果然是讓我調養兩個月。
如果果真是調養就好了,其實那兩個月就是他所給的期限。
兩個月啊,兩個月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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