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瓜看著夏瓜偎在母親身邊,起身走到窗前,望著遠處的萬家燈火,不由得痛恨起冬瓜的一失足,成了一家人的千古恨。
冬瓜好久沒有與金菊在夜色裏溫存了,好不容易將小瓜瓜哄睡到搖籃裏,趁著一切安頓穩妥,才脫得隻剩肚臍眼下的遮羞布,哆哆嗦嗦地鑽進了香氣撲鼻的被窩裏。
金菊穿著充滿情趣的吊帶睡衣,滿腦子在盤算著如何幫助父親招撫賈思功。當一身肥膘的胖子湊到身邊時,一股子汗氣逼得金菊將懶惰的眼神稍稍斜了一眼,絲毫沒有提起自己的興致。
冬瓜將右手摩挲著金菊雪白的香肩玉肌,指頭從左肩慢慢地摩挲到右肩上,長指驅入搭在雪肩上的吊帶裏,回扣住了吊帶,緩緩地順著玉藕般的胳膊滑落而下。
金菊眼瞅著右邊的吊帶被撕扯掉,正想挽救,不料,左邊的吊帶被粗壯的大手一把拉了下去。金菊驚恐的看著玲瓏剔透的前胸完全暴露在野蠻的男人麵前,正想著掩蓋,額頭卻被狠狠地吻了一下,緊接著,整個身體被壓倒下來。
“來,趁著大好月色,我們倆……”
金菊瞅著凸起的肚腩擠壓在自己的肋下,“潔癖症”複發了,滿臉的不高興:“孩子睡了嗎?”
“睡著了!”
“你洗幹淨了嗎?”
“洗幹淨了!”
“……”
金菊找不到婉拒的理由,抬頭看看吊燈:“把燈關上……”
話音剛落,隻見一道黑影從金菊臉色掠過,“啪”的一聲,屋裏頓時一片漆黑。
黑色中,“啊啊啊……”呻吟聲和急促的喘息聲混和一起,慢慢的放大!就在原動力即將爆發之時,一陣“哇哇……”的啼聲,中止了排山倒海氣勢的到來。
“啪”的一聲,吊燈亮了。
冬瓜慌亂的跳到搖籃邊,一手捏著枕巾替代的圍裙,一手上前搖著搖籃。
金菊則扯著毛毯掩住胸口,靠到床頭,捋了捋散亂的頭發,看到冬瓜攥著開口落到臀部的圍裙,禁不住格格笑出聲來。
小瓜瓜微睜睡眼,看了看父親堅守在身邊,安慰了老大一會,方才安心的轉了轉小腦袋,呼呼的又睡去了。
金菊看著男人用枕巾裹著羞處,本想奚落一下,可是,未等開口,隻見冬瓜赤腳踩上了床,如同猛虎直撲向受驚躲閃的羔羊,沒等羔羊開口發出抗議,嘴巴被猛虎的大嘴包了個嚴實。
吊燈在“啪”的一聲中,又滅了下去。
黑暗中,床上呻吟聲和喘息聲變成了窸窸窣窣之聲。然而,微小的聲音竟然也能把小瓜瓜驚動起來,“哇哇……”的哭鬧聲再次充斥著整個房間。
“啪”的一聲,吊燈將坐在床頭的冬瓜照的透白通亮。
金菊從被窩裏露出蓬亂的腦袋,看著冬瓜用衛生紙包著一袋乳白的液體,一起丟入床頭櫃邊的垃圾桶裏。
金菊朝冬瓜努了努嘴:“還冷坐這幹嘛呀,沒聽見嗎?”
冬瓜無奈的再次裹著枕巾,跳出床鋪,湊到搖籃邊,搖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