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豆偷樂著,靈動地轉著眸子:“這身是真真選的,你的和他的一樣!”
“這穿著像伴郎嗎,我怎麼看著像是舞娘!”
肖誌此言一出,逗得京豆和甜甜哈哈大笑起來。
春瓜接過手機,仔細地看了看相片,覺得自己一個斯文點的教書匠,怎麼能穿上舞娘似的豔裝,再說婚宴之上,還有同事朋友光臨,豈不是讓自己萬眾矚目之中,壞了平常的形象。
“我不穿這衣服,行不行啊?”春瓜猶豫地看向旁邊的肖誌。
“行!”肖誌也覺得沒了體統,隨意應了春瓜一聲,“你喜歡穿什麼都行,最好一身西裝!”
“那可不行,要是拍出和你們倆合影的照片,哪能看的出誰是新郎啊!”京豆爽笑著,收起了手機。
甜甜知道京豆的玩笑本是無意一說,但心裏還是震動了一下,沒好氣的白了京豆一眼:“去去去,幹脆你也和我穿的一樣,不就好了!”
京豆明白閨蜜的意思,看到春瓜的笑容開始有些拘束了,知道自己說的一句玩笑話,在這個節骨眼上,成了埋在胸口上的痛。
“金石別墅”裏的夜,出奇的安靜。
冬瓜被家務折磨的累了,躺在床上剛打了盹,又被床頭閃爍著的燈光,鬧騰的醒了過來,轉頭看看身邊酣睡的小瓜瓜將毛毯蹬開,忙幫著蓋好。接著,摸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已經十點多了,想著金菊駕車出門時,隻是說陪著父親宴請政府官員,吃完飯便回來,可現在已經夜半三更,金菊還沒有回來。
冬瓜來了精神,滿腦子開始猜測著金菊沒有回家的原因。難道真的如哥哥所言那般,和賈思功有染?
“吱”的一聲,房門開了。
冬瓜聽到開門聲,慌忙把眼皮掩上,直挺挺的躺好,等待著金菊進來。不一會兒,冬瓜嗅到一股濃鬱的香粉味從門口飄了進來,一個慌張似的人影晃過了眼前。一定做了虧心事。
金菊不知冬瓜佯裝睡著,躡手躡腳地推門進來,順手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貓著腰繞到床尾,背坐在床邊,悄悄地將外衣一件件的脫去。
冬瓜微微抬頭,看著蕾絲薄衫扔到了自己腿上,接著,吊帶連衣裙也褪落了下去。冬瓜看到脫得隻剩內衣的妻子,眼睛頓時亮堂起來,在微弱的燈光裏,也能看出一股妖嬈的魅力。
“啪“的一聲,吊燈突然大亮。
金菊“啊”了一聲,看見自己渾體透亮的暴露在燈影下,慌忙捂著傲岸的胸部,轉頭欲怒,看見冬瓜像靈魂脫殼似的靠坐到了床頭上,忙收斂一下:“你幹什麼呢,怎麼還沒睡著!”
冬瓜假裝著揉了揉眼:“你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了?”微睜雙眼,看著金菊抱著白皙且充滿誘惑的胴體逶迤到了床邊,故意裝作一驚一乍起來,“你的衣服呢?該不是打麻都輸了吧!”
金菊聽到丈夫的汙蔑,氣憤地鬆開摟在胸前的雙手,拽過扔在冬瓜腿上的衣服砸了過去:“你胡說什麼呀?我,我這是怕影響你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