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行了嘛!既然你覺得她好,能和她相處,那你們就好好相處啊!”
“可是咱娘……”
“這個俺知道,俺懂的娘心裏想的啥。這樣吧,現在俺和冬瓜幫著你瞞著。等生米煮成熟飯了,再給娘說……”
春瓜看著夏瓜眨巴著眼睛,知道她的心機不比自己差,再加上對她惟命是從的冬瓜,一定能攻克母親的心理防線。
“金石別墅”裏,比起燈火輝映的街道,慘淡了許多。
冬瓜想著勸了母親整個下午,竟然沒改變母親的偏見,總覺著有些愧對自己的老上級——豆媽了。抬頭望望的月亮,撿起的石塊無聊的向空中扔去,“啪”的一聲,家門口的路燈滅了,這才讓冬瓜覺得自己成了惡人,忙抱著小瓜瓜鑽進了家門。
小瓜瓜累極了,屁股剛落到床上,打起了呼呼的鼻鼾聲,惹得冬瓜也直鬧睏,久等不見金菊歸來,知道夜裏她有她的應酬:不是打點權貴,就是逗引官員。
自從在海邊的風景林捉奸後,冬瓜一直覺得頭上冒出了一片生機勃勃的森林。
確實如此,金菊每次出門,都會包裹的前凸後翹,打扮的濃妝豔抹,能不讓陪在身邊的權貴們垂涎三尺嗎?
賈思功是個沒了傷疤忘了疼的家夥!在麻將館裏,隔著騰騰的煙氣,時不時地向坐在對麵的金菊傳遞著曖昧的眼神。
金菊為了釣得賈思功這條大魚,也是費盡心機,使出了渾身解數。一個個媚眼,一聲聲嬌嗔,使得賈思功大腿間的衝動高漲起來。
夜深了。
麻將館外,賈思功見到金菊獨到僻靜處,追上去,來了個熊抱。
“你幹什麼呀?”
賈思功被金菊嬌嗔的怪聲酥了全身的骨頭:“怎麼了?”說著,煙味十足的嘴巴親上了粉臉。
金菊有意吊著賈思功的胃口,推開熊胳膊,閃到一旁,蘭花指便飛快的墊在了賈思功的嘴巴下:“你知不知道,前幾天,咱們倆的行蹤,可能又被人告密了……”
“誰啊?”
金菊搖搖頭:“今天冬瓜審問我……可能是吳胖子!”
“什麼?他能知道什麼。”賈思功有家有室,擔心眼前的美人計,“你該不是什麼都交代了。”
“廢話,我會把屎盆子扣在自己頭上嗎?”
賈思功看到金菊如此堅定,知道自己懷疑的過頭了,露出一臉奸笑安慰起金菊:“好了,等我離婚了,你也幹脆跟胖冬瓜離了,咱倆……”
“我就是離,也不能在現在啊。”
“怎麼?”
“我爸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放心,我會找個恰當的時間,恰當的時機,讓他淨身出戶。”
“你挺絕的!”
“無毒不丈夫,誰叫他不願幫著我爸打點,幹什麼事都沒幹成功過……”
賈思功自感比冬瓜多了優勢,知道金菊已是口中之物,隻是現在不是急著吃下去的那塊。
“那你說我怎麼幹你!”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賈思功的荷爾蒙早已分泌到全身上下,抱著金菊,躲進了在煙稀少的寂寞樹蔭裏,在自己的別克車草草地解決了一陣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