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啊!我,我,我……就是啊!”冬瓜一手拉著瘦高個手,一手拉下了浴帽,扯下浴巾,“我哥讓我來找你,可就在馬路邊打電話時,光想躲車去了,沒聽清楚你的名……”
結巴子搞懵了,心想著這又是玩的哪一出戲啊!
“我叫田賜!”
這個瘦高個就是春瓜的學生,也是之前在停車場指揮汽車的那個保安。
結巴子看到兩人如親人相見,摸了摸腮幫子,感覺剛才的一巴掌也沒那麼疼了。
“原,原來,來——你,你們——認識啊!”
瘦高個朝結巴子笑了笑:“前天不是有個人讓我拷貝監控錄像嗎,那人就是我的初中老師!”回頭看了看冬瓜,“對了,你來是捉小三的!”
冬瓜疑惑起來:“你怎麼知道的?”
“前兩天,範老師找我幫他拷貝一段監控時說的!”
冬瓜聽到哥哥向保安抖了底,點了點頭:“那他查到什麼了?”
“好像是一個女的跟一個男的,對了,今天他倆又來了!”
“真的?!”
“千真萬確!範老師交代的,我能不留心嗎?!”
瘦高個掏出手機,亮給冬瓜幾張相片,果真是金菊和賈思功勾肩搭背,還有自己的大頭照。
冬瓜驚恐不已,原來哥哥早就知道金菊的出軌了,自己還蒙在鼓裏,假裝幸福,想想都覺得可笑。
“那你知不知道他倆住哪個房間?”
瘦高個聽到冬瓜這麼一問,詭笑著:“那個房間我都做了手腳,第一手資料,到時候保證交給你!”
“你——你——你——”結巴子聽到瘦高個如此狡猾,激動的更加說不出話了。
“沒你的事了,我可找你——你——你——”
結巴子看到冬瓜學著自己的樣子,知道自己受賄,被胖子抓住了把柄,也便緘口不言了。
天亮了,街道漸漸地熱鬧起來,“如家酒店”的停車場,車輛停靠地也稀疏起來了。
賈思功戴著墨鏡口罩,換穿一身便服,扶著包裹地嚴嚴實實的金菊一步一步邁下門階,不時地回望一眼酒店的樓上,生怕被那個窩囊廢發現了自己的行蹤。
金菊和賈思功來到路虎跟前,“嘰吜”一聲,兩人分開鑽進了路虎。
這一聲刺耳的警報,把趴在窗台的冬瓜也嚇醒了。看了看手中閃爍著的汽車遙控器,知道金菊和賈思功已經上了汽車。這才意識到自己起來的太晚了,要不然,非在門口堵著那一對奸夫**。
“啪啪啪!”幾聲響亮的耳光,讓床上的小瓜瓜驚醒了,睜開了一雙惶恐的眼睛。
“爸……爸……”
冬瓜聽見小瓜瓜的叫喊聲,回頭看見小家夥緊盯著自己,慌忙過來:“瓜瓜,你媽都不要咱爺倆了,以後咱倆可得相依為命了。”
小瓜瓜心裏好像升起莫名的憂傷,鑽進老爸的懷裏,小嘴委屈起來。
霧氣將整個城市籠罩了起來,也讓“金石小區”見不著一絲陽光,陰沉沉的一片。
冬瓜看見蛇蠍美人正氣勢洶洶的從電視機後麵的暗槽裏掏出一疊鈔票,知道這是監控的功勞,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哄著正在哭鬧的小瓜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