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道觀,一個擁有幾千年文化曆史的古遺跡。經曆了歲月的洗禮,不斷地翻修卻依舊保持著最原始的模樣。
現代人查不出關於清風道觀的一絲來曆,而對於一個不接待外人,不收小道士的道觀而言,生活的來源,道觀的傳承完全令人捉摸不透。
傳言道觀隻有一名道士,而下一任道士將會在全國未滿一個月的棄嬰裏挑選。如此做法隻為保護道觀所守護的東西。隻是到底守護什麼,卻沒人知道。
而這也隻是傳言。真實如何,也隻有道觀的曆代道長才知曉。
今天的清風道觀大門外,名車整齊的停靠在一排,穿著黑色西裝一臉嚴肅的保鏢保持著二十四分精神。而暗處,作為世界排名第一的昆蟲雇傭兵仔細的盯著四處。如此大的排場,隻因為陳家重要全員在此等候。
古老而厚重的大門緊閉著。歲月留下的痕跡清晰可見。
年近八十的老人緊張焦急的看著緊閉的大門,精神抖擻的他挺直著身杆,隻是有些顫抖的雙手出賣了此刻激動的心情。而老人身邊,四十多的五個中年男人與婦女也在靜靜的等待著。
“爸,你先去車上等吧。我們來的太早了,你別累著。”陳家老大看看手表,離道長所說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有些擔憂老爺子的身體。雖說老爺子身體一直很健康,可也畢竟老了,如此站著,也會比較累。
“不用,我還沒老到站不住。”陳老爺子也知道大兒子是為自己著想,可是一想到失蹤將近一年的寶貝孫女馬上要出現了,激動的要在這等著看陳司榮第一眼。
陳老大看著父親如此激動,本還想勸說,可看看自家兄弟那禁止的眼神,隻能作罷。
哇!老娘回來了。陳司榮看著與古代相同卻有些現代電器的道觀,心裏興奮的不斷呐喊。一想到馬上要見到自己的親人,原本興奮的心更加的激動。陳司榮看著眼熟的道觀,不斷地深呼吸。尤其是知道一開門,便可以回家,可以看到熟悉的親人朋友,那激動的心情更加的遏製不住。
“門開了。”
“爺爺。”陳司榮完全沒有想到,在門口就會見到自己的親人,似乎有些覺得不真實,輕聲的喊著。隻是那溫暖的懷抱告訴自己,真的回來了。淚水不住的流著,除了一句叫喚聲,她真的不知道說什麼。這麼久的思念。
“司榮。”陳三夫人含著淚水,看著那一年沒見的女兒,卻也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隻知道女兒回來了。
陳司榮:“爸,媽。司榮好想你們。”
陳老大:“虧我們整日想著,小丫頭都不想我們嗎?”
陳司榮:“大伯,我也很想你們啊!”
離別後的相聚總是潸然淚下。所有人在這一刻,將壓抑的心情釋放。擔心,牽掛,緊張,不安被這一次的見麵逐個擊破。陳老大一點點評富好自己的心情,開玩笑又似責怪的對陳司榮說著。也因為這樣,讓原本淚汪汪的眾人笑了。
對於大家的問題,陳司榮並沒隱瞞。因為她知道,她還會走,與其遮掩不如如實相告。她將這將近一年的生活,簡單的說了一下。從戰場到軍營到王府,隻挑好玩的,好笑的瑣事來告訴大家,自己過得很好。
“爺爺,我帶了一個活的王爺回來了。”突陳司榮突然想到晨柯翎也跟著來了,轉身看向門口,沒人。跑哪去了?“不見了。你們等下,我去找找。”
“他去裏麵搬東西了。”清風道士提著陳司榮帶來的禮物,平淡的說道。臭小子,居然敢指使貧道幹活。
搬東西?陳司榮想著晨柯翎帶來的聘禮,嘴角直抽抽。不知道會不會嚇到爺爺他們。
“爺爺,他是晨柯翎。”陳司榮看著晨柯翎忙碌的身影,有些無語。想著還有好幾箱,搬得動嗎?“你們三個去幫他一起。”
“是,小小姐。”
看著門口處,晨柯翎一席長發,麵無表情的站著,陳家人有鬱悶。這小子的表情真欠揍。
陳司榮:“晨柯翎,我給你介紹。這是爺爺,這是我爸媽,這是大伯,二伯,小叔,五叔。”
晨柯翎:“爺爺,嶽父嶽母,大伯,二伯,小叔,五叔。”
陳家眾人:“……”什麼情況?司榮被糟蹋了?
陳司榮:“……”太不要臉了。
“這是聘禮,司榮看了我的身子,睡了我,我希望她能夠嫁給我,對我負責。”晨柯翎一臉認真的看著眾人。雖然他是很認真,隻不過話說的有點……
“晨柯翎,我什麼時候睡了你了?”陳司榮這下不幹了。看了他的身子他承認,但是睡他人根本不可能。
“軍營。”晨柯翎完全不把炸毛了的陳司榮看在眼裏,談談的吐出兩個字。
陳家眾人各種的淩亂。原來是自家孩子糟蹋了別人。到底哪裏教育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