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殿下,微臣倒有個想法。”說話的是朝堂上最沒實權,也非常沒有存在感的史吏葉城。
“說。”太子不耐煩的說道。他並不是對史吏有什麼意見,隻是看著滿朝大臣卻對洪災出不了辦法,而覺得生氣。
“除了開倉放糧外,還可以在農田四周開鑿建設水渠引水。即可防禦洪災,亦可造福百姓。”葉城恭敬的說道。他自己也是莊稼漢出身,知道種地缺的是什麼。
“皇叔,你覺得此法可行?”太子聽了覺得這個方法很好,隻是他還是尊敬的問攝政王。並非畏懼,而是知道,如果攝政王不同意,朝中大臣也不會同意。畢竟他隻是代,而不是正真的皇帝。
“問我我何?。”攝政王瞟了一眼其他大臣,冷聲的說道。他雖為輔佐,可不代表願意幹預太子得任何決定。
“此法可行。葉城,本宮命你為欽差大使,明日即可起身前往文成縣。”太子聽了攝政王的話,沉聲宣道。
“臣領命。”
“退朝。”
“臣等告退。”
有了解決方案的太子此刻心情有了些許愉悅,隻是他沒有注意到,他身後,有一個人默默的跟著他,一直跟到禦書房。
“皇兒。”西耀皇看著與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兒子,沉聲叫道。
“兒臣參見父皇。”太子有些心驚的看著正黑著臉的西耀皇,一絲不解閃過。
“朕讓攝政王輔佐你,不是讓你去依賴他。”西耀皇一直在龍椅後麵躲著,就是想聽聽自己兒子如何立威。雖然處理的很好,但過程讓他有些不滿意。身為當權者,就怕過於依賴他人。
“這麼大的人了還蹲龍椅後麵,丟人。”攝政王冷冷的瞟了西耀皇一眼,轉身離開。他對於太子詢問他的意見,有些失望。太子可以說是他半個學生。西耀皇沒有多少時間教太子如何治國安邦,如何行軍打仗。便把太子從小起就交給攝政王。從文到武,攝政王教的比自家孩兒還多。並不是覺得太子將是未來的儲君,而是對於當年落跑讓自家皇兄過上了悲催的生活而內疚。
“……”西耀皇嘴角抽了抽,打不過,罵不過。明明是兄長,卻老被弟弟欺負。那種悲劇的心,誰能懂呢?
*
兩個月,說快不快,說慢不慢。可對於陳司榮來說,還是太快了。
在兩人走過許多國家,帶著晨科翎見識了科技的發達,文化的差異後,最終的離別還是到來了。
陳家大宅裏,陳司榮早已哭成淚人,在胡媽媽的懷裏,不肯放手。而其他人也含著淚花,卻倔強的不讓淚水流下。即使不舍,即使再想留下陳司榮,可對於清風道長的話,他們還是擔心。
“司榮,在那邊聽話,好好對公公婆婆。我們都不在,不能使性子了。知道嗎?”陳老爺子語重心長的交代著。他怕孫女受委屈也無法向自己吐訴。
“恩。爺爺,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司榮不孝,不能陪你了。”陳司榮哽咽的說著。一一的抱了一下自己最熟悉的親人。從此分道揚鑣,再也無法來往了。
“走吧。”晨科翎一一向陳家人鞠躬,似乎在給一個承諾似的。
陳家人並沒有送行,隻是在大門口看著他們走遠,越走越遠。
*
沒有高樓,沒有方便的交通。清晰的空氣,蔚藍的天空。這裏是古代,晨科翎生活的地方。陳司榮沉默的看著遠方。
“司榮,有件事你還是知道一下。”清風道長一概往日的嬉皮笑臉,嚴肅的說著,“你身上有些奇怪。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內力在體內封存著。似乎是人為的。另外還有一個意識也被封起來了。不知道對你來說是好是壞。”
內力?意識?陳司榮有些驚訝的看著清風道長,想看出他是在開玩笑。可無論怎麼看,都是一臉的嚴肅認真。自己腦海裏有另一個意識?難道是另一個記憶?內力?我會武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司榮皺著好看的眉頭想著清風道長的話,而她身邊的晨科翎,也在深思。曾經他對她的行為很奇怪。可去了她的時代,她覺得更奇怪了。在如此的一個家庭長大,接受著開放的教育,但是一些行為,一些話,似乎又有些保守。陳家並不是保守的人。
“恩。謝謝道長提醒。”陳司榮想不通,便不想了。想多了腦子會不好使。這是他一慣的信念。
清風道長冷笑的看著離去的兩人,你機關算盡,結果卻為傷他分毫。還讓自己的女兒逝世。真實期待你女兒記憶複蘇時,你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