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在今時今日有了這樣的地位與權力都是因為年輕的時候騙了一位富家千金,並奪了那位千金家裏的財產後,才有了現在的成功。
可惜,錯就錯在,他奪了錢財後,還不甘心身側有一個提醒著自己這些都是他奪來的,最終狠心將那位一心愛著他的富家千金殘忍殺害分屍了。
要知道當時那個女孩子肚子裏,已經有了他的骨肉。
有一種人,就是犯了罪,法律也一定就能夠製約到他,以柳以陽來說就是個例。
小步走在夜間,吹著微風的初夏,蕭仁兒並沒有急著打車回去,家裏並沒有人等著她,她並不急著回去。
可惜再不急著回去,深夜終究還是需要好好睡覺的。
剛打開房門,蕭仁兒就聽到了手機玲響,單調而沉悶的‘叮呤’聲。
“喂。”蕭仁兒站在玄關,也沒有急著換鞋,因為剛才那個電話是醫院打來的。
“小蕭啊,”院長敦厚的音色伴著喘息聲從話筒裏麵傳出,聽得出來,吳院長似乎在奔跑著,“你快來醫院,有一個病人顱內出血,需要你主刀。”
“好,我馬上到。”掛掉電話,直接將行禮包放在玄關的櫃子裏,蕭仁兒再次出了門。
除了放於暗處的殺手職業,蕭仁兒還有一個明麵上的職業,腦顱內科主冶醫生!
淩晨二點,蕭仁兒全身消毒,係上衣帶,手束著醫用手套,包裹得極為嚴實就走入了手術室。
眾人看到蕭仁兒的一瞬間幾乎都是雀悅的,“蕭醫生,”小護士急急跑到蕭仁兒身邊,講著悄悄話,“今天送來的患者可帥了!”
蕭仁兒有點黑線,無論哪位護士在這種情況下,都應該先講述傷者的病情,而不是討論病患的相貌。
微微搖頭,蕭仁兒走近病患對著其餘幾名護士詢問道, “現在情況怎麼樣?”說著就低下頭去查看病人的生命體征。
“… …!”
大家竟然隻給病人止了血,並沒有做著麻醉。
深深呼出一口氣,對於今天所有人的反常,蕭仁兒唯一能做的就是平下心來,拿著手筒看向患者的眸,查看病患的生命體征。
患者的雙眼在蕭仁兒手指碰到前,睜了開來。
“Hi,”安呈聲音沙啞的打著招呼,失血過多的眩暈感令他有點犯昏。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那雙漂亮桃花眼,再想著車禍前後腦勺撞擊到汽車後座的劇烈疼感以及血水,
心中暗腹著,估計也活不長久了。
於是極為恣意的打著招呼,做著調侃,“如果我還能活下去,我就追你。”
蕭仁兒戴著醫用口罩,安呈也無法看清她現在臉上的表情,但是這並不影響他的聽覺,當然,如果是他的聽覺並沒有錯的話,他似乎聽到了這個女人極其不屑的一聲輕哼。
“麻藥!”蕭仁兒抬起頭,不再理會這個病患的‘瘋言瘋語’。
頭微側,雙眼看著計算器顯示屏上的數據冷聲道,“不需要我告訴你們患者應該采取後趴式吧?”
蕭仁兒在工作方麵有著號稱‘凍美人’的稱號,卻是零醫療事故糾紛的主冶醫生。
而那份冰冷往往是在進行重大手術時,手術手險越大,這位首席腦科主冶醫生的越冷。
眼見著蕭仁兒已經自動開啟了南北極冰山模式,所有人在一刻似乎都恢複到專業的精神。
安呈一頭柔軟的栗色頭發已經被剃光,麻醉藥劑的效果漸漸開始遊走在他身體裏,他可以感覺到身子變的軟綿,眼皮子變得略重,唯有令他集中注意力的就是眼前那雙漂亮媚人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