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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十天後,Lost酒吧內。
“顧洲,你丫別再喝了,不就是失戀嘛,多大點事······”眼看著顧洲不要命似的把酒拚命地往嘴裏灌,溫沉終是忍不住了,搶過他的酒瓶扔到一旁,無奈地與坐在對麵的陸遠之對視。
兩人皆無計可施。
連續十天,每天晚上,顧洲都會把他和陸遠之叫出來,卻也一句話不說,隻低著頭自顧自地喝著悶酒,隻有在喝醉的時候才會跟他們說幾句真心話。
可無論他喝得有多醉,每天晚上差不多十點的時候他都會強撐著醉意回家,嘴裏不住地說著:“我答應過她的,每天晚上十點前一定會回家,說不定她現在正在家裏等著我呢。溫沉,你是不是也覺得她是在考驗我,她怎麼可能就這麼狠心地走了······”
每次,溫沉和陸遠之聽到這樣的話,鼻子都是一酸,他們怎麼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眼裏盡是血絲,口中滿是癡語的人竟然是他們認識了二十多年的顧洲,竟然是那個一直高高在上、時時刻刻意氣風發的顧洲。
“顧洲,別再喝了,要喝下去你還要不要命了。”陸遠之看他雙目呆滯地看著眼前的酒,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不禁想起了曾經的自己,“相信我,無論你現在有多麼痛苦,即使有時候痛苦得恨不得一槍把自己給解決了,你隻要熬過這一段時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聽到陸遠之的話,顧洲把目光移向他,臉上堆著諷刺的笑:“陸遠之,你就別自欺欺人了,那件事都過去六年了,你看你現在活得跟我有什麼差別?”
被戳穿了心思,陸遠之也不怒竟調侃起來:“我們之間最大的差別就是,當年我是笑著送她走的,而你現在是哭著喊著不讓她走的。”
“陸遠之,你**在這裝什麼孫子!”顧洲不知怎的突然發起火來,把眼前放著的酒瓶往地上一摔,睚眥欲裂的凶相看著都讓人不寒而栗。
“遠之,別亂說話。”溫沉皺著眉頭走到陸遠之旁邊坐下,小聲嘀咕著,“他現在就是個炸彈,你可千萬別把他給惹毛了。”
“顧洲,這話我隻說一遍,”陸遠之不聽溫沉的忠告,倏地從真皮沙發上站起來,指著顧洲的鼻子罵,“有本事你就去把周暮暮給找回來,不要再走我走過的路,你丫在這喝酒撒瘋算什麼本事!”
溫沉的心都揪緊了,眼看著兩人之間的戰爭一觸即發,他都已經做好了勸架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準備,不料顧洲隻是啞著嗓子對陸遠之說了句:“你以為我不想嗎,可她說了,跟我在一起她比死了還難受。”
陸遠之沒有回答他,拿起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撥通周暮暮的電話,然後摁下免提鍵。
“遠之?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接到陸遠之電話的周暮暮有些吃驚,因為平時她和陸遠之並沒有什麼交情,更不用說有電話上的交流。
“周暮暮,你要是還念點舊情的話就過來看看顧洲吧,你走之後他丫每天像是泡在酒壇子裏似的,刻刻都不離酒,這會不就出事了。”
“他怎麼了?”周暮暮聲音裏透著一絲關心。
陸遠之瞥了一眼顧洲,皺著眉頭說道:“你自己過來看吧,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真沒想到顧洲竟然被你折騰成現在這副鬼樣子。”
周暮暮仍固執地問著:“他到底怎麼了,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