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沁心中委屈了,“這關我什麼事情,是言項自己抱過來的。”
仿佛她就是最無辜的,說著,到最後她都快要相信了。什麼呀,她本來就是無辜的好嗎?全世界就是她最無辜了。
好吧,她承認這樣是不是太對不起言項了。
她能怎麼辦,現在的她自己都已經是自身難保了。季
澤卷起袖子,慢慢地想著夏沁靠攏。夏沁的眼神真摯得不能在真摯,這不緊讓季澤的身體一震。
接著季澤說道。
“那你是死人嗎?他抱上來你就不知道推開他嗎?”季澤的語氣不悅,表情中帶著一絲絲地怪罪。
她怎麼就不知道推開他,還任由這他抱著,在他看來這個女人分明就是想讓他抱。要不是他今天他們兩個說不定還能抱到今天中秋吃月餅。
慢慢地夏沁又將雙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
這她能說什麼,就這樣直接的推開是不是有些不禮貌,而已如果這季澤剛才隻要遲幾分鍾來,她就已經將言項推開了,是他自己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但是這,她能說嗎?季澤還不分分鍾鍾掐死她。
見夏沁不回答,季澤心中惱火,強勢地用一隻手將夏沁的雙手牽製住,準備去捏捏夏沁的臉,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再這樣的,這次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才是。
不等季澤伸手去捏夏沁的臉,夏沁那叫一個眼疾手快,額……用這個詞語好像還不太合適,畢竟人家夏大小姐直接用的嘴。夏沁的牙齒緊緊地咬住了季澤伸過來地手背不放。
季澤怒意地瞪著她,夏沁就當做沒有看見。有的時候,他季澤真心想去打她,居然敢咬他。
說著,季澤想將自己的手從夏沁的口中抽回來,卻發現怎麼樣也動不了。
夏沁雖然咬得緊,但是用的力氣並不是很大,可能是小的時候咬自己咬慣了,所以她去咬別人就感覺是在咬自己。
“夏沁,你屬狗的嗎?”季澤嘲笑道,這女人就是連咬人都不會咬,還能做好什麼。他媽的她這樣算什麼咬,那力氣不就如蜻蜓點水一般。
夏沁偷偷地將眼睛注意力放在了季澤的臉上。對她就屬狗,她還就是一條狗,怎麼滴。
她今天算是豁出去了,絲毫沒有在意臉麵的這,虛無縹緲的東西。
默默地,夏沁鬆開了季澤的手,隻見到季澤的手背上多了兩排不是很重的牙印。
季澤充滿怒氣地瞪著她,夏沁弱弱地低下頭不說話,隻是微微地挑眉。
這下尷尬了。
“誰讓你準備掐我臉來著。”夏沁把聲音調得很低。
從小到大就沒有人敢捏她的臉,通常情況下,那個人還沒能進她的身,就已經被她打殘了。這季澤那天是個意外,沒辦法季澤的力氣太大了,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剛才……她隻不過本能求生欲表現了出來。
“你……”季澤的一雙眼凶狠,到見夏沁那副表情,語氣,季澤被她逗笑了。
夏沁見狀微微地歎了一口氣,隻要季澤別在用那雙眼睛盯著她就行,她還隻是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