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夏沁給季澤這位祖宗把頭發給吹幹,夏沁已經沒有力氣,整個人癱在了床上。如果是單純的吹吹頭發,夏沁又怎麼可能把自己累到。
還不是她給季澤吹一下頭發,季澤就對她動手動腳的,要不是她最近心情還不壞,這季澤可能就要被她踹飛了。
“睡覺睡覺。”夏沁一個翻身,就將季澤反壓在身下,抱著季澤閉著眼睛。
季澤不說話,就這樣任由著夏沁抱著,也沒有睡覺。
夏沁雖閉著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帶著在床上一動不動躺了一個小時,夏沁看著季澤閉著眼,不確定他到底睡了沒有,於是夏沁小聲試探地詢問:“季澤?”
“幹什麼?”
好吧,夏沁就知道,季澤這個點怎麼可能會睡呢?他們倆都是夜貓子。
“沒事。”夏沁又閉上眼睛。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
“如果不是你把自己變成這樣,你完全可以活得很好。”
“季澤這幾天不會動你的,你最好能夠好好的想想。”
夏沁一閉上眼睛就想起了和謝婉婉的對話。是不是這個謝婉婉沒有她想得那麼壞?也許這個謝婉婉,她可以再給她一次機會。
算了,一個將死之人,她想這麼多又有什麼用呢。就算讓她想通了又有什麼用呢。反正她也不能為她做什麼,總之季澤是不可能放過她的就對了。
“那你季澤你猜今天我去早謝婉婉說了些什麼?”夏沁說道。她也是實在悶不住了,心裏也憋屈。
“您還能幹什麼?不去就是那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用你的專屬的瑪利亞式心靈雞湯去給她洗腦,度化她邪惡的心靈。”季澤很顯然對這個傻好人嗤之以鼻。
別人傷了不知道多少次,她卻還想著怎麼去幫助別人,還真是一個傻子。
突然想起了一句話:縱虐她千百遍,她仍帶她如初戀。
呸呸呸!什麼鬼的初戀,他才是夏沁的初戀好不好,這句子誰他媽的給她造出來的。
夏沁被季澤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我才不是什麼聖母瑪利亞呢。你能不能別總是說這個。”
“好了,我不說您了。聖母瑪利亞小姐。”
“……”
“……”
“……”
“不過說真的,你和這女人去說話不就是浪費口舌嗎?”季澤吐槽。
“哎,你就當我是浪費口舌吧,反正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夏沁算是默認了。
“但是其實,這些不算是浪費口舌了。至少這樣我,我可以多了解她一點。”夏沁頓了頓,抱緊了季澤,枕在季澤的肩膀上。“我以前雖然知道她的身世可悲,但是對於她做的這些事情,都是因為她的嫉妒,都是因為她病態心理。但是,自從聽到了她說的那些話之後,我突然有一點理解她的,或許她並不想這樣隻是生活一點一點把她逼成這樣的。她小時候的那些事情把她逼成這樣的,那些苦日子她過怕了。”
……
季澤沒有說話,就是默默了看著她,他的女人就是屁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