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找老婆(1 / 2)

海是藍的,天也是藍的,其中不過多點綴了幾朵白雲。

蕭子儒,一個謎一樣的人,可以說是男人,也可以說是女人。

他不是紅顏,卻勝卻紅顏。

真可謂是:‘一笑百媚生,一啼萬古愁’

他的妖嬈,他的嫵媚,他那憂鬱的眼神。他渾身每寸皮膚,所散發的氣息都在訴說著什麼,沒錯,這是一個美人,但卻偏偏是男兒身,又並非女嬌娥。

海外的島上,海麵上有零星點點的帆船,仿佛夜空中的繁星一般。蕭子儒隻是在遠望著它們,他那望眼欲穿的眼神,沒有人能體會他此刻的心情,甚至沒人能理解。

孽緣,孽情,太荒唐了

世人會百般責罵,千般唾棄,萬般鄙視。

可是這的確是愛,他對風自在的愛,天上人間地下無雙。

他遇到了他,注定了今生的癡狂——為愛癡狂。

原來,這個世界上,並不是異性之間才能產生愛的火花,而同性間往往更能擦出流星般的絢麗;並不是隻有異性間的愛是純潔無比,其實,同性間的愛猶如南極冰川上的雪蓮,北極深海裏的珊瑚,他們的純潔讓世人難以想象。

難而世人,卻偏偏是這般愚蠢,這般狹隘,隻許求同,不許存異。所謂的綱常倫理皆是狗屁!因為愛是沒有界限的,愛是永恒的,愛更是平等的。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

望天上雲卷雲舒,看海麵潮起潮落。他的思緒似乎隨著它們波動而起伏,思戀更是被它們帶到了遠方,一波又一波的在心頭蕩漾著。

正在發呆的他,被一個人打斷了。那人身穿和服,是個禿子,但卻不是個和尚,因為天底下沒有身著和服的和尚,他的年紀四十歲左右。

隻見他說道:“空立即哇,挖大喜塔拉卡啥,多砸由羅錫鍋”,那人邊說邊伸手哈腰。

蕭子儒隻是點頭微笑,手並未伸出去。他知道那個人是在向他打招呼,但是他卻無法說他們的語言,因此隻能以無聲的點頭,無聲的微笑來反饋他的善意。

一個人生活在語言不通的地方,唯一能做的隻有沉默。他似乎已經習慣了沉默,習慣了這種無聲的交流。

那人看出他的友善,又繼續的說了一些‘瓦塔希臘噶,蛤蟆偶開掃,瓦礫穀裏’等等

蕭子儒隻是搖頭了,他似乎在告訴他,他聽不懂。然而那人卻急得要死,手舞足蹈的。蕭子儒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隱約的可以看出那個人好像是在問路又貌似在找人。但是蕭子儒卻一直未開口說話,那人想必失望了,他肯定以為遇到了一個啞巴。

過了一會兒,那人好像很失望,但還是盯著他看,那眼神讓蕭子儒很不適應,他有點手足無措。

就在這時,又一個人出現了,這人身披東洋武士服,頭發盤起,左腰佩帶一把武士刀,‘人中’處留了一小撮方體胡子,丹鳳眼,國字臉,劍字眉,黑漆臉,年紀也是四十來歲,看上去一臉的威嚴正氣。

他仿佛是在替蕭子儒解圍,問他:“怎麼了?”這人竟會說漢語,他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大師兄‘渡邊正一’,這人自幼就跟隨師父‘大島田中’去過中國,花費了好幾年把漢語學會了。

蕭子儒隻是用眼神示意,瞥了那個身穿和服的人。

渡邊正一大概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了,嘴角輕微上揚。

緊接著就跟那人說起了他們的‘蛤蟆語’,隻見這二人‘嘰裏呱啦’說了一通。那人點頭哈腰,臉上露出了感激之色,他看起來很愉悅,好像大師兄願意幫助他。

大師兄對蕭子儒說道:“嗬嗬,我的冷酷小師弟可否有興趣助人為樂?”

蕭子儒疑惑道:“為何這麼問?

不等渡邊正一回答,又緊接著問:“方才那人和你說了什麼?”

大師兄答道:“他是在找人。”

蕭子儒道:“找什麼人?”

大師兄道:“找老婆,是洞房花燭夜的老婆,昨晚突然跑了。”

蕭子儒難得一笑,道:“嗬嗬,老婆都看不住,有趣有趣,這人很有意思。”

大師兄道:“我已經答應幫他找老婆了,不知你······願意跟我一同前去否?”

蕭子儒出奇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欣喜之色,似乎很有興趣一樣。

他已經來東極島有半年了,卻一直是鬱鬱寡歡,臉上一直是冰冷冷的,拒眾師兄師弟於千裏之外,似乎他跟任何人都沒關係,就算天塌下來也跟他沒關係。可是今天,他居然很高興,對別的事情也有興趣了,這的確是個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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