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跟了我,別人都會這麼認為的。”沈蘇喝了一口茶,伸手在他下巴上捏了一把,帶著輕浮的挑.逗——她就是故意的,想逗逗他:“趕緊說說你前主子的事兒,省的我認錯了人。”
“你手上不是有墨玉牌嗎?竟然沒見過二公子?”
錢錢不由懷疑,她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我不是和你說過我身份了嗎?你還在糾結什麼,趕緊說,說完我才好陪你。”沈蘇捏著扇子:“你也看到這個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那墨玉牌子真就是上等墨玉,黑的發亮,細看之下,好像真有墨在其中。
“我怎麼感覺,你就是那種膽子特大裝神弄鬼糊弄個公主當當的無賴流痞?
錢錢一語中的。
沈蘇笑了:“說的全對。”但笑容瞬收:“我現在不要聽這個,我要聽,關於辛家老二的事,三,二——”
“他就是個男人,普通的很,也會哭會笑,喜歡漂亮的,好看的,不論是男的還是女的,按著他的話說,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很重要。”錢錢立刻說了出來,語速都提升了:“長的就是……人的樣子,眼角有個淚痣。”
沈蘇讓王圓上來,讓他也聽著這人的形象外貌,這幾天留意著這人。
“公主,他如果來了……”
“我親自去見他,有事。”沈蘇覺得,這事如果成了,事關重大,應該能把風儒璉的注意力轉移到——要麼是風邵陽身上,要麼是辛家。
雖然這麼做有些卑劣,但卻可以減輕她的人身危險——誰讓那一言九鼎的帝王心實在太難測了,真要讓她死,她覺得好憋屈的。
就算風邵陽說的輕而易舉,但那一條山脈,可不是一天兩天就成的,想來他做那些年王爺,也是頂著籲籲冷汗的吧?
這邊各自回房,王齊還在外麵沒回來。
錢錢跟著她回來,又如她所想的說了關於辛二公子的事,看似巧合,但細思——王圓覺得,得給公主提個醒。
可是他去樓上和沈蘇說,沈蘇卻但笑不語。
“公主,不得不防啊。”
沈蘇問他:“我看著,是不是特別傻?特別好騙?”
當然不是!
王圓兩隻手擺的跟撥浪鼓一樣,如果公主傻,他豈不蠢笨如豬?
“所以,我們要做場戲,讓別人以為,我很好騙,省的他們怕我太聰明,不來。”沈蘇伸手捏了捏他的臉:“你最近瘦了,得多吃點,今晚加餐,額外給你一直雞。”
“謝公主。”
王圓其實也沒聽大明白,不過公主這麼說,那就聽公主就沒錯。
他們這麼每次都叫公主公主的,竟然沒人覺得奇怪,晚上去櫃台邊交代菜名時,王圓還問了下,結果人家說,這邊花樓多,什麼名都有,前些年還有如花宮那個宮主,一定要別人那麼叫,偏生長的特別醜,時間長了,這邊就都接受了。
這是暗指公主醜?王圓那脾氣——
沈蘇看他那麼久不回,一過來就聽到他那麼問,覺得好笑,伸手把人拎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