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不會的,主子放心,雖說小主子比較任性,但錢爺還是很懂輕重的。”李天仙急忙起身,示意一旁的人倒茶。他是沾了地,手不幹淨,雖然沈蘇不嫌棄,可他自己嫌棄啊。
沈蘇看了他一眼:“你確定?”
“……確定。”他不確定也不能說啊,隻想著錢爺給力點,可不要應了主子的猜測,如果真應了,那他隻好去軍營把人給找回來。
沈蘇耐著性子,等到風邵陽回來。
風邵陽也是聽說了,孟醒時那“壯舉”,他對著沈蘇誇讚:“真是巾幗不讓須眉,這麼小的年紀就這麼能幹,是你這個當娘的教的好,我深感佩服。”
沈蘇翻了個白眼:“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來這幾天一直在外麵忙,能和我說說是什麼事嗎?有沒有去見侯爺家的妹妹?”
那是羅氏的老來女,還沒有她大孫子年紀大。隻不過,風邵陽有正事要做,自然不會去關注女人。
“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他看了沈蘇一眼:“你眼裏心裏隻有孟明揚和那個女人,我說的話你都不記得了是吧?”
沈蘇愣了一下,她確實有點不記得了——下一秒就了然了,她拍了一下自己額頭:“我還真給忘了,我知道了,不過那事,你可真想好了啊,一二十年了,現在要起,也是要看天時地利的。”
金脈啊,想想都興奮——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都是人,豈會不愛財?
不過,那也就是想想,畢竟那地方偏僻,又被他用了奇門遁甲,一般人……二班人也不可能找到,除非就是機緣巧合。現在他這個開創者要重啟,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要不然我會借用這個名頭?”他喝了一口茶:“我如此巡查,總是要耗時的,而且我打算過年不回去了,如果我起脈沒有意外的話,我就和你們一起回去。”
“若是有意外呢?”沈蘇一般都會先問清最壞的結果,然後在最壞的基礎上尋求稍微好一點的結果。
他抿了抿唇:“有意外的話,要麼是我被活埋,要麼是皇城被活埋。”
“什——”
沈蘇的驚叫被他給捂回去了,他修長的手指橫在沈蘇的鼻下,能感受到她那溫熱的呼吸。這讓風邵陽有些異樣感觸,他湊近了一點:“噓,這事,就你知道。”
沈蘇扯下他的手,壓低了聲音:“你當初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要麼你一人獨活,要麼皇城顛覆,你野心不小啊。”
“我當時就是腦子一熱,找了方士做的,而且那一次,那些人已經全部陪葬了,原本我就準備不會啟開了,但遇到了你,重新讓我膨脹了內心,這個你不能怪我,真不怨我。”他勾唇一笑,伸手給沈蘇來了個椅咚:“你是那個異數,如若這裏真顛覆,你也有一半責任的。”
沈蘇先是錯愕,後是驚訝,然後白了他一眼,一臉無所謂的說:“……行,我認。”
近在咫尺的風邵陽的臉,就算年紀已經跨入大叔行列,這也足以讓沈蘇有些心神不寧——美色就是美色,美人在骨不在皮,就算他是七八十,也是帥的,而她,就是沒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