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快讓開!”
陳食鎮城門外的大道上,一身狼狽的杜德一路疾行,不停推開擋在道上的百姓徑直往城內走去,後麵蔣宇一行6多人緊跟在他身後。 . .
路上被推開的百姓看著杜德和他身後的蔣宇等人,紛紛敢怒不敢言,隻得生生忍了下去。
“喲,杜將軍,您不是在長水橋鎮駐守嗎?怎麼回來了?”
城門口,領命的校看著狼狽的杜德臉上一驚,連忙迎上去陪著笑臉道。
作為艾能奇寵妾的親弟弟,杜德在艾能奇軍中的地位也還可以,鎮中大大的人物也多認識他。
“甭提了!快讓開!我要去麵見姐哥,有重要軍情彙報!”
剛剛吃了敗仗的杜德聞言臉色一黑,垮著連不耐煩道,十分無禮地直接推開城門校往裏走去。
“杜將軍慢走!”
被推開的城門校反而在他身後一臉笑臉地道。
進入陳食鎮後,杜德毫不停留,直接往艾能奇的府邸走去。
當杜德找到艾能奇之時,在書房內十分尷尬的現艾能奇正抱著自己的姐姐在書房內間胡來。
“姐夫,不好了,長水橋鎮被攻破了!”
若是往常,杜德或許會避忌一下,但現在情況緊急,他也顧不上這麼多了,直接在房外大聲向艾能奇彙報道。
“什麼!”
屋內傳來了艾能奇的驚呼聲,接著就是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
“你剛才什麼?”
很快,衣衫不整,尚未穿戴完全的艾能奇踏出書房內間陰沉著臉道。
“姐夫,長水橋鎮被攻破了!”
杜德能夠感受到艾能奇身上隱隱傳來的壓抑著的怒氣,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道。
“怎麼可能?揚武軍就算實力再強,以長水橋鎮的防禦力也不可能被兩日之間就攻破了。況且,昨晚你們不是才來信一切安好嗎?”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艾能奇心中的怒火直接噴薄而出,如同一隻受傷無力的猛虎般,朝著杜德咆哮道。
長水橋鎮可是他精心打造的重要防線,居然這麼快就被攻破了,恐怕不等李時英的計策生效,揚武軍就已長驅直入抵達陳食鎮了。
實話,麵對著幾乎是每戰必勝,戰功彪悍的揚武軍,艾能奇心中並無底氣。
“姐夫,是蕭平,是他勾結了揚武軍準備造反,幸虧我現及時才沒有被他所擒,不過,長水橋鎮卻在他們的內外夾擊下失守了”
感受到艾能奇身上所散出來的那有如實質一般的殺氣,杜德如何還敢把自己中計的猜測出來,直接將全部責任推到了蕭平身上道。
“啊!可惡!來人!立刻去將蕭平全家給我抓起來,不殺他全家難解我心頭之恨,啊!”
艾能奇聞言,臉色猙獰咆哮連連道。
“是!”
屋外的守衛聞言迅領命道。
很快,一隊士兵就在將校的帶領下往蕭平一家所在的地方趕去。
不過,此去他們卻跑空了,當他們到達時,整個蕭平家內已經空了,沒有一個人影。
而蕭平一家失去蹤影的消息傳回給艾能奇之時,在他心中也立即坐實了蕭平造反的事實。
長水橋鎮失守的消息使得艾能奇徹底失去的往日的冷靜和自信,一馬平川的陳食縣中北部如何能夠擋住揚武軍的兵鋒。
心中憂慮慌亂的艾能奇迅招來了李時英,經李時英一番勸解,迅傳令各鎮、各村內的守軍全部集結到陳食鎮。
他們準備集結整個艾能奇麾下的所有軍隊於陳食鎮內,憑借著城牆的防禦抵抗揚武軍的進攻,若是能夠拖延到李時英的策略生效,艾能奇軍或能幸免於難。
原本艾能奇麾下總計有近4萬大軍,在土坪鎮和長水橋鎮各損失5兵馬後,僅剩下萬人。
而這萬兵馬也並非全都駐紮在一地,隻有1萬5千兵馬駐紮陳食鎮內,剩餘1萬5千兵馬則分駐在各村鎮內。
畢竟,因為艾能奇的政務才能有限,且窮兵黷武,大肆抓捕壯丁充軍,使得他治下的陳食縣百姓生活不堪,境內常有人造反叛亂,不得不分兵駐紮。
數十騎快馬輕騎而出,迅往陳食縣中北部各村鎮馳去,前往傳令召集各軍。
“快!快跟上!”
艾能奇雖不擅政務,但對軍隊的掌控卻十分有力,駐紮在臨近村鎮的各軍得令後當即迅趕往陳食鎮。
軍令傳出不過半日功夫,就不時可以在陳食鎮外的大道上看到一隊隊士兵全趕來,人數有多有少,多的上千人,少的卻僅有數十人。
同時,道路上車紮聲、人聲也不時在道路上響起。
隨著揚武軍攻破長水橋鎮的消息傳開,整個陳食鎮周邊各村鎮的百姓紛紛人人自危,在見到原駐守的士兵趕往陳食鎮後,也紛紛打包行囊,拖家帶口的往陳食鎮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