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不顧打擾司馬宇美好一刻的風險敲門彙報,明必然是發生了緊急的大事。
“咯吱!”
“何事?”
司馬宇隨手披上了一件長衫,推開門看著臉色微沉的武鬆詢問道。
“主公,我軍戰敗了!五前,在來蘇縣北部境內的七裏坡,蘇定方設計伏擊了賀拔度拔司馬他們,5000驍騎營騎兵全部陣亡,賀拔度拔司馬為免被敵軍俘虜戰敗自殺,僅有賀拔允、賀拔勝兄弟二人帶著00殘兵逃了出來,現在來蘇縣中部五鎮也已重新落入蘇定方手中!”
在司馬宇銳利的目光注視下,武鬆聲音低沉地彙報道。
這一戰絕對是揚武軍崛起以來,最慘重的一次失利。
揚武軍剛剛在來蘇縣建起的大好局麵旦夕而滅,司馬宇手中最精銳的驍騎營減員過半,000主力騎兵和000仆從騎兵一戰而歿。
“快將詳細的情況給我!”
司馬宇聞言呼吸瞬間急促了幾分,右手的拳頭微緊,沉默了一會兒後壓抑的聲音道。
此時,司馬宇的心中就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怒氣積聚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一員猛將和000精銳騎兵的陣亡讓他難以接受,揚武軍不敗神話的破滅以及整個一同永州的大好局麵都有可能因為此戰而橫生變故。
因為當初在金竹縣與蘇邕的那層關係,司馬宇對待丹鳳場唐騎一直都是支持的態度,暗中通過商隊不知往丹鳳場輸送了多少軍械及物資。
若非如此,憑借著丹鳳場這一鎮之地,就算蘇定方如何領兵有方,也不可能抵擋孫可望軍這麼長時間的攻擊。
在全據五間縣後,為了避免與蘇定方軍的直接對戰,司馬宇也一直是采取威逼、脅迫為主,想要製造有利的局麵逼降蘇定方這位大唐神將。
蘇定方之前曖昧不定的態度也確實司馬宇感到了一絲希望,所以在同李定國達成秘議後,司馬宇才會帶兵留在五間城,目的就是不想要過度地刺激蘇定方他們。
可是,誰知道蘇定方居然會趁著這個間隙,設計一下生吞了自己潛藏在來蘇中部的暗棋。
000精銳和賀拔度拔的陣亡,也使得司馬宇的心中留下了一個永遠難忘的疤痕,更讓得他的心中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這絕對是司馬宇無法接受的,心中的怒火和複仇的渴望一下子衝散了司馬宇心中想要收服蘇定方的想法。
蘇定方再是一員有勇有謀的名將,不能為司馬宇所用,也是白搭。
而且蘇定方手中所染的5000揚武軍騎兵的鮮血,也注定了蘇定方軍休想再融入到揚武軍軍中。
這一點,此戰之後相信蘇定方也已經看得十分明白,七裏坡的鮮血已經徹底絕了司馬宇想要和平收服來蘇縣的決心。
“喏!”
司馬宇那壓抑的怒火使得武鬆心中一寒,連忙恭敬地將情況詳細地向司馬宇彙報道。
“傳令全軍集合!”
聽完武鬆的彙報後,司馬宇咬著牙狠聲下令道。
“嗚嗚嗚~”
很快號角聲傳遍整個五間城。
戰刀已經揚起,隻有用敵人的鮮血,才能為陣亡的兄弟們報仇。
大爭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揚武軍打出血債血償的口號,召集麾下大軍開始向整個來蘇縣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