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是一個多雨的天氣,在h市也不例外,雨下的很大,也很急,街道上的行人撐著傘,往來於雨水之中,車輛在雨中疾馳著,卻顯得那麼的弱小。一樣的城市,一樣的街道與風景,然而在雨水中卻呈現出另外一種風景,
突然,街上的行人停住了腳步,原因是,在他們的麵前突然出現了兩個奇怪的影子,分不清男女,隻見這兩個人穿著一黑一白的風衣,打著一黑一白的雨傘,穿著一黑一白的靴子,直到膝蓋,看著鞋,似乎也確定了這是兩個女性,也是,哪個男的沒事幹,下著大雨在外麵穿著女士靴子還穿著風衣,打著傘走來走去,要麼他是神經病,要麼他就是個****。在往上去看她們的臉,卻什麼也看不到,準確的來說,是被一個兔子形的麵具給遮住了。麵具不出所料,也是一黑一白。看著這兩個奇怪的的人,路上的行人們給她們帶上了****的稱號,誰沒事幹下雨天帶著麵具出來瞎轉悠,看著她們倆遠去的背影,路上的行人便一哄而散了,但其中一個行人看著那兩個人遠去的方向,把手中的雨傘挪了一下,任由雨點拍打在他的臉上,緩緩的說了句“下雨,嗬嗬,真是個殺人的好天氣。”說完又打起傘離開了。
在這個下雨的天氣裏,h市的某個酒吧內,卻像炸開了鍋一樣,沒什麼原因,隻因為這家店的老板死了,屍體是被別人給郵寄過來的,沒有地址,沒有人名,有的隻是一個很大的包裹,而他們的老板被人折斷了四肢塞進一個紙箱裏。
看到這個慘像的時候,老板娘“哇”的一聲便昏厥了過去。十來個人圍到紙箱的旁邊,看著自己老板的慘像,所有人都不禁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見紙箱內的那個人四肢被折斷,被人硬生生的弄成了一個球的形狀,而他們的老板眼睛睜得極大,似乎是死不瞑目。當他們把自己老板的遺體恢複原來的時候,隻見他的後背上刻著一個很大的“殺”字,似乎是人用匕首一筆一劃的刻了上去的。而身體的其他地方全都是用刑的痕跡,眾人臉色鐵青,看著屍體許久,才有人說到“強哥,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大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那個被稱為強哥的人緩緩的搖了搖頭說到“我也不太清楚,五爺是青龍的人,而青龍是h市四大幫派之一,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動...”強哥的話還沒說完,隻聽見酒吧的門“咯吱”一聲被打開了,眾人的目光隨即轉向門口。
隻見門口處站著兩個人,打著傘,因為傘打的極低,剛好遮住了臉,所以看不清楚長的什麼樣子,隻有兩雙一黑一白的靴子,一黑一白的風衣,一黑一白的雨傘出現在眾人視線,但是大家似乎都愣了,眾人看到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發起了呆,還是那個叫強哥的男人最先反應過來,對著他們說到“對不起,今天不營業,請你們出去。不要在這裏。”說完他使了一個眼色,讓旁邊的幾個手下把麵前的兩個人給製服,說是製服,但看著那兩個人從懷裏抽出了砍刀,似乎是想把這兩個倒黴蟲給做掉。
但是那兩人並沒有理會,隻是把傘收了起來,緊接著就漏出了那一黑一白的麵具,那個叫強哥的人一看,有點奇怪,但是他心裏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於是他向身邊的一個人低聲說到“你去二樓樓梯口,用狙擊掩護著我們,我心裏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那人聽了點了點頭便緩緩往後退去。
看著那兩人帶著的麵具,那兩個試圖把她們做掉的人先是楞了一下,緊接著回頭去詢問強哥該怎麼辦,就在兩人回頭準備說話的時候,兩聲槍響似乎是同時響起,隻見那兩人還保持著轉身的動作隻是在他們一人的臉上寫滿了驚訝的表情看著自己心髒的洞,臉色蒼白起來,還沒等他開口大叫,隻聽又是一聲槍響,那人的腦袋便又被開了一槍,連慘叫都沒有發出,而另一個人卻腦袋已經被打爆了,隻聽那倆帶著白色兔子麵具的人對黑色的說到“雪,早就說了不要打心髒,瞄準腦袋射,又快又穩。”那被稱為雪的人並沒有說話,隻是轉過頭看著她,點了點頭。
而就在她們說話的同時,她們的手抓住了即將摔倒的那兩具屍體,往自己的身前一拉,那兩具屍體便擋在身前,就在這個時候,那群還沒搞清楚什麼狀況的人終於反應了過來,與此同時雨點一樣密集的子彈便朝她們射了過來,但是全被她們身前的屍體全數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