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抱著亮亮跟秋冀陽回棲嵐院,看著兒子在暖閣睡下後,小小才與秋冀陽回房。
“解決了嗎?”小小一身粉色中衣,散著發赤腳踩在柔軟的大紅地毯上,秋冀陽沐浴過後,穿著青色交領中衣,坐在暖炕上看書,見小小從浴間出來,沒有穿鞋,臉色一沉,小小嬌笑著將安梅她們打發出去,自己飛快的奔上炕撲進丈夫的懷裏。
“暖的,別惱嘛!”秋冀陽將她的雪玉腳掌握在手心,小小嬌笑著偎在丈夫懷裏道。
“還是穿著鞋暖和。”
小小笑而不應,直追問著她想知道的事。
秋冀陽莫可奈何憐愛的撫過她的秀發,“解決了。虧得鳳閣那幾隻青鳥了得,不管是送消息,還是製造消息都是個中能手,才能把霧娘玩弄於手掌心。”
“這不會引起皇上注意吧?”
“不會。陳頭領見她依舊對大師兄不死心,就有心要撤下她,她自己不安份,胡亂打探誰將與她一同去地熾國,陳頭領也怕她知道的太多,萬一來個窩裏反……”
其實這最後一點,也是陳澤最後決定將她撤下的主因,霧娘正如朱平玨說的,太聰明,聰明的以為能玩弄別人於股掌之間,原本他以為自己能掌控她,但看她這些天的表現,陳澤深深慶幸,現在換人還來得及。
朱平玨覺得妻子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他端著茶盞看丫鬟們侍候著月牙洗漱,月牙披著件橘紅百蝶穿花褙子,嘴角噙笑朝他走來。
“事情解決了。”月牙道。
“嗯。”朱平玨若有所思的看著月牙。“她當年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還記得?”
“記得大半,大師兄不必介懷,我知道她說的十句有九句是假。”月牙嗤之以鼻。“再怎麼說,我跟在你身邊時間,可比她識得你的時日長,她以為自己是唯一一個,卻不知在她之前,大師兄就有好幾個如她一般的紅顏知己。”
朱平玨一時之間有些狼狽,“月牙,你……”
“我現在明白了,若大師兄有意,就不會拖到今時才娶我,早就娶妻生子了”
朱平玨點頭,覺得還是別讓妻子說下去了,熄了燈抱著妻子上床去,月牙本還想說什麼,丈夫的熱吻讓她暫時忘記思考,直到夫妻兩人氣息未定親蜜的相擁著,臉頰貼在丈夫汗濕的肩上,月牙迷迷糊糊的呶嚷了一句:“妒婦就妒婦吧!反正人家都不要臉了,我還跟她們客氣……”
朱平玨抬起沉重的眼皮瞅了伏在身上的妻子一眼,嘴角微微翹起。
忙了數日,總算將霧娘這個禍水處理了,月牙呶嚷的那句深得他心,右手輕撫過妻子柔膩汗濕的背,月牙不安的扭了身子,那柔軟的賁起將他的****迅速點燃,朱平玨兩手一撥健瘦的腰身向上一挺,就聽月牙悶哼一聲,身子隨著丈夫的挺動起伏著,她咬著唇強忍著那歡愉的快感令她想嬌吟出聲。
朱平玨在她耳邊低語,“別忍,喊出來,乖,別咬著唇,仔細咬破了,來,喊一聲給我聽。”
月牙嬌媚的橫了丈夫一眼,細細的呻吟聲終究難以掩藏,朱平玨得意的聽著妻子被自己撩動欲望而發出的嬌吟聲,更加賣力的衝刺,逼得月牙的嬌吟成了湖麵上破碎的月光,細細的,誘人的,回漾在床幃之間。
正月十五日,寶親王一家老小進宮赴宴,老親王妃與寶親王妃一車,同車還帶著亮亮及奶娘,至於男人們……當然是騎馬,雖然朱平玨今天很反常的想跟月牙坐車,但難敵祖父、父親的鐵拳,所以,他還是順從大家騎馬進宮。
這一家子四個大男人,各有不同吸引人的風采,其中最誘人的香餑餑自然非朱平玨莫屬。
車隊一出福安胡同,就遇上安國公府的車隊,安國公與老寶親王閑聊幾句話後,就把話頭引到朱平玒身上,朱平玨是娶妻了,但側妃猶空,房裏猶虛,相準的人多矣,安國公攀談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自家的女眷,而是受人請托而來,再往前行,又遇上兩位侯爺,目的相同,代表的人家各有不同。
直到進了宮,上來打招呼、寒喧的人多了,話題仍然沒有改變。
秋冀陽身為女婿和妹夫,實在不好多說什麼,老寶親王是嬉笑以對,寶親王則是諱莫如深,朱平玨的態度就值得玩味了,從日前的漫不經心,到眼下的嚴詞拒絕,絲毫不在乎得罪人。
老寶親王為此看了孫子好幾眼,寶親王則是麵不改色,彷佛兒子態度的轉變對他而言,沒有任何不同,秋冀陽坐在一旁喝茶,上頭坐著的皇帝聽了高內官的稟報後,嘴角微笑抿了口酒,高內官佇立在側。
良久,皇帝才道:“陳澤看人的眼光還得再練練,幸而現在發現,不然真讓這麼隻小蟲子毀了朕的大計,哼哼……”